赵妃提身上马,只觉心血翻涌,那马颇具灵性,飞奔起来,跑出几里,赵妃再也对峙不住,身子一侧,掉上马去,在地上连连翻滚,头磕到一块尖石,顿时昏死畴昔。
想到柳长青,赵妃内心便非常高兴。奔驰这好久,已经有些累了,还是对峙着到了瘦西湖,顿觉神清气爽。内心默念:“青山模糊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美女那边教吹箫。”杜牧之的诗句真是让人觉对劲犹未尽。现在情意正浓,忽听得不远处有刀剑订交之声,赵妃大惊,心道:“莫不是青哥碰到仇敌?”仓猝往桥上赶去,刚走几步,忽听得一个声音喝道:“你如何能带了去了?我追这厮,已经追了两天两夜了,好不轻易追到,怎能让你带走?”
那人道:“我并无虚言,你一查便知。”
赵妃举步维艰,双腿像是灌了沙子普通,向桥上缓缓移去,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瞧那跪地身影与青哥仿佛有些类似,一颗心噗噗乱跳。先一人道:“不如先带归去,明日去金门派一问便知!”一人道:“今晚须放在我那儿,只怕你别打死了这淫贼!”俄然一人道:“甚么人?”
那人缓缓昂首,赵妃看到他已被打得鼻青脸肿,两只眼睛也肿胀起来,眯着一条缝看着她,那人恰是金门派座下二弟子柳长青!
过得五日,恰是重阳佳节,本年金门派出了这般事情,大伙也都没了兴趣出门登高,便在家中饮乐,唯独缺了柳长青一人。
一人道:“这位……这位女侠……仿佛是金门派排行第六的赵女侠。”。一人道:“当真如此?如许看来这贼子就是柳长青了。”赵妃恍若不闻,走出几丈,蓦地面前一黑,趴倒在地,又站起家子,一人仓猝赶来,恭恭敬敬道:“女侠……女侠可还安好?小的送一匹马给你走路可好?”赵妃很久说道:“多谢了。”
赵妃摇点头,回房间等了一会儿,心想:“青哥说子丑之时,那么晚了,要做甚么,‘你我共闯天下’莫非……这可当真让人费解。”
好不轻易熬到子时四刻,也不敢牵马,出了门便展开轻功,往西北而行,心道:“青哥总爱来瘦西湖,那天我们在桥上坐着,青哥道:‘妃妹,过几天我要向师父说了。’我问道:‘说甚么?’青哥道:‘我求师父带了聘礼去你湖北故乡订婚。’他嘴里老不端庄,说甚么在金门派旁建一个大屋子,在里边用心生娃娃,真的好不地痞……想到地痞,又想:‘又一天我们在扬州城内用饭,劈面桌上有一小我一向盯着我,上高低下一向看,好不规矩。青哥发明了,便走上前去,坐在那人劈面,双手撑着下巴,直巴巴地看着那小我,把那人都看走了。哈哈,当真好笑,不过也太奸刁了些’……”
二人辩论不休,赵妃趁着月色,见桥上站着十几小我,分红两派,相互对峙,中间一人跪着,长发遮脸,低着头,被那先说话之人右手持刀压在脖颈前面。心道:“这采花盗真是可爱。青哥见有人在桥上,必定去了一旁,想必就在近处。”她不肯多事,悄悄绕着湖畔寻觅,忽又闻声一人道:“你这厮是何人?家住那里?快说!不然老子一刀下去,砍了你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