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萧白玉俄然转过身,一步接一步的走进:“金尸,灰衣人,或是一场大火中,你死在谁手上都能够吗?”最后几个字终究有了颠簸,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之人,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握紧,再也压抑不住的怒意几近从齿间溢出。
眼看就要止不住的纷繁思路猛地被打断,萧白玉一眨眼间就袒护住即将奔涌而上的心潮,面庞重又冷酷下来,回身为大夫翻开了门。这还是秦红药第一次复苏的时候换药,那钻心的剧痛但是要比放着不动时激烈百倍,她忍不住在床上扭曲了身子,只是顾忌着萧白玉还在一旁,头一偏咬住棉被硬是一声都没吭。
萧白玉直直的盯着她,眼中都是她半抬双眸笑意微微的面庞,那一贯美艳到凌厉的棱角略微硬化了些,似是一把见血即封喉的毒刃主动被本身握住,不见胆战心惊的威胁,只剩百战而不败的果断信心。萧白玉一字一顿反复道:“除非光阴不留人,不然我们只能死在相互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