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刘婉婉一开口,言溪宁便愣住了。
刘婉婉被吓了一跳,面色微白。
不知从那里来的轻语,俄然的呈现在刘婉婉身前,利落的接过托盘后,恭敬地立在顾西辞跟言溪宁的身后。
“是的,”顾西辞沉声道:“小女中毒虽重,幸亏毒已被清出了十之其三,有一碗血已充足。”
顾西辞没有说话。
直到女医们取好了血,言溪宁才对衰弱的年氏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夫人,月华向你讨一碗血救小女。”
但是,才进了康康的屋子,她便感觉一阵心绞痛狠狠传来,这疼痛,她太熟谙。
年氏不解,还未问出,便见紫衫女子向言溪宁福了一礼:“婉婉见过公主。”
“是,奴婢晓得了。”
“皇后娘娘还等着娘的血拯救,就请女医们快点取血吧。”
言溪宁眉头微蹙,心下忽觉的压抑,面上只作暖和,等着刘婉婉开口。
顾西辞觉得她不忍看康康满身施满银针的模样,安抚道:“你去睡会儿,能够会有点晚,解毒以后我叫你,别担忧。”
梅花红,又发作了。
言溪宁看了顾西辞一眼,动了动嘴,终是没有说一句。
“谢刘大人。”
很久,顾西辞抬了眉眼,眼里看不出一丝波澜:“我承诺你。”
顾西辞却未曾看她,只淡淡的对刘键道了一声“告别”后,便揽着言溪宁分开了刘府。
“没有,只是感觉累了。”
“夫人现在如何样?”凤乔抱着小小,焦心的看着言溪宁,“这都是甚么事啊,康康蜜斯中毒还没好,夫人又……”
“是。”
“走了,回家。”顾西辞拍拍言溪宁,声音微淡。
言溪宁勉强的笑笑,六月赶紧上前扶住她往门外走,好不轻易熬到出了门,言溪宁便没了力量,六月红着眼,“主子,如何又发作了?”
“公主驸马久等了。”
疏忽刘键,言溪宁依偎着顾西辞,两手紧紧的抱着他。
一通手忙脚乱后,一行人去了刘府,刘键的夫人年氏早已筹办好,只等着宫里的女医取血。
“娘,您现在身子弱,就别急着说话。”刘婉婉体贴的话语打断了刘氏即将出口的话,“让女儿来跟公主说。”
“小小蜜斯哭得短长,你先带她出去,”清浅看了哑忍的言溪宁一眼,对凤乔道:“施针时我不能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