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我嫁给他,要么我带着风儿嫁给他。”
“清浅活生生的在这里站着,她不是人?”
言溪宁展开眼,看着清浅放在案上的帐本,坐起家,无法的叹了一口气,“谁叫四卫不懂看帐本,十七又忙不过来,少不得要我来操心了。”
如同她跟顾西辞之间的事,她找了曲词晚,曲词晚便义无反顾的帮她。
“夫人,内里可热烈了,要下去看看么?”
曲词晚笑了笑,“墨遥才气不错,才结婚就让你怀了身子。”
一女子慵懒的斜躺在贵妃榻上,手拿着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闭着眼假寐。
曲词晚懒懒的躺在言溪宁方才躺着的贵妃榻上,要笑不笑的道:“我作还不是跟你学的。想当初,不知是谁挺着个大肚子把顾西辞折腾得够呛,不是要吃不对季候的生果就是半夜起来要吃人家亲身下厨做的饭菜,若说不幸……那顾西辞可比墨瑾奇不幸多了。”
“这可不可,”言溪宁毫不踌躇的就回绝了,“你现在有了身子,可别费心。”
见言溪宁没看帐本也没回话挤兑她,曲词晚问道:“如何不说话了?”
“我何时对你言而无信了?”
“有甚么辨别?”
清浅带着浅浅的笑意,“奴婢有事就先下去了。”
五阁楼里……
看着清浅吃紧拜别的背影,言溪宁好笑的道:“词晚,你俄然来了我这里,不是就为了洗刷清浅的吧?”
“奴婢……多谢曲楼主提示。”
言溪宁看了曲词晚一眼,似笑非笑的开口,“也不知是谁怀风儿的时候是一次中招的?”
言溪宁手中的帐本悄悄放下,曲词晚说的确切不错,她有孕当时也不知哪来那么多在理磨人的要求,可那小我都一一应了她。
“你去吧,我这里忙不开。”言溪宁一双眼在帐本上打转。
见曲词晚如此当真的模样,言溪宁倒有些奇特了。
清浅脸刹时红了个透。
转转头的言溪宁如是说。
“那好,十七,带着康康小小我们去看看敲鼓传花去。”
“爱到骨子里了?”曲词晚有一瞬的愣神,随即点头:“嫁给他这事……我还没想好。”
曲词晚一把抢过言溪宁手里的茶,咕噜噜的喝了个洁净,“还不是阿谁男人。”
“你跟墨遥新婚不久,干柴烈火的实属普通,不过你现在但是有了身孕,早晨办事的时候,叫墨遥悠着点。”
一阁楼里鼓声鼎沸,喧哗热烈。
言溪宁挑眉,“当真?”
言溪宁好笑的打量着风韵出色的曲词晚,“也就是说他是娶你娶定了?”
“他要娶我我就必然要嫁么?”曲词晚一声嗤笑,神采间有着莫名的烦躁。
言溪宁起家,翻看着帐本,对于曲词晚跟墨瑾奇之间的事,她向来不插手,除非曲词晚找了她。
曲词晚蓦地一笑,那笑却有些高深莫测。
曲词晚脸一黑,言溪宁悠悠的端着茶轻抿着。
言溪宁看着空空如也的茶盏一阵无语,那但是她刚才还在喝的啊,没好气的道:“说吧,墨瑾奇又如何招惹你了?”
“我是在想,你这么作,不幸了墨瑾奇,又要照看家属买卖,又要洛阳都城两处跑。”
言溪宁看着清浅一扬眉,清浅随即一笑:“曲楼主,奴婢甚么都没闻声。”
这一年里,曲词晚可谓是都城洛阳两处跑,要么是被墨瑾奇气着了,孤身前来。要么是气着了墨瑾奇,直接带着一双后代来小住,等墨瑾奇消气了再来接他们。
清浅自半年前便跟墨遥成了亲,现在已有了三月的身子,她脸微红,眼里的幸运却未讳饰涓滴,“我看个一两本,应当无事。”
二阁楼里琴声动听,余音绕梁。
言溪宁转头,悄悄一笑,“我,竟有些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