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阁楼里琴声动听,余音绕梁。
“说说看。”
言溪宁看着清浅一扬眉,清浅随即一笑:“曲楼主,奴婢甚么都没闻声。”
“夫人,内里可热烈了,要下去看看么?”
曲词晚一把抢过言溪宁手里的茶,咕噜噜的喝了个洁净,“还不是阿谁男人。”
曲词晚这话太直白,以清浅那脸皮,现在恐怕已经红得能掐出水来了。
“你跟墨遥新婚不久,干柴烈火的实属普通,不过你现在但是有了身孕,早晨办事的时候,叫墨遥悠着点。”
“爱到骨子里了?”曲词晚有一瞬的愣神,随即点头:“嫁给他这事……我还没想好。”
言溪宁点点头,“那你也下去放松放松,归正等下曲楼主会帮你看账册,她那本领,看一个时候顶你看三个时候了。”
门外守着仆人,生人不敢踏进,格外温馨。
“清浅活生生的在这里站着,她不是人?”
“要么我嫁给他,要么我带着风儿嫁给他。”
曲词晚缓缓的自贵妃榻上起来,顺手就拿过言溪宁手里的帐本,斜了一眼,“返来我帮你。”
“我奉告第三小我了么?”
言溪宁看了曲词晚一眼,似笑非笑的开口,“也不知是谁怀风儿的时候是一次中招的?”
清浅自半年前便跟墨遥成了亲,现在已有了三月的身子,她脸微红,眼里的幸运却未讳饰涓滴,“我看个一两本,应当无事。”
清浅带着浅浅的笑意,“奴婢有事就先下去了。”
曲词晚懒懒的躺在言溪宁方才躺着的贵妃榻上,要笑不笑的道:“我作还不是跟你学的。想当初,不知是谁挺着个大肚子把顾西辞折腾得够呛,不是要吃不对季候的生果就是半夜起来要吃人家亲身下厨做的饭菜,若说不幸……那顾西辞可比墨瑾奇不幸多了。”
言溪宁展开眼,看着清浅放在案上的帐本,坐起家,无法的叹了一口气,“谁叫四卫不懂看帐本,十七又忙不过来,少不得要我来操心了。”
转转头的言溪宁如是说。
“有甚么辨别?”
四阁楼里墨韵飘香,诗词齐聚。
“这可不可,”言溪宁毫不踌躇的就回绝了,“你现在有了身子,可别费心。”
“奴婢……多谢曲楼主提示。”
一阁楼里鼓声鼎沸,喧哗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