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清浅吃紧拜别的背影,言溪宁好笑的道:“词晚,你俄然来了我这里,不是就为了洗刷清浅的吧?”
说话的曲直词晚,本来她竟是待在里间的碧纱橱里,清浅惊奇的看着她,“曲楼主何时来的?早上明显还没见着。”
“有甚么辨别?”
曲词晚蓦地一笑,那笑却有些高深莫测。
见曲词晚如此当真的模样,言溪宁倒有些奇特了。
“奴婢……多谢曲楼主提示。”
“爱到骨子里了?”曲词晚有一瞬的愣神,随即点头:“嫁给他这事……我还没想好。”
曲词晚一把抢过言溪宁手里的茶,咕噜噜的喝了个洁净,“还不是阿谁男人。”
曲词晚脸一黑,言溪宁悠悠的端着茶轻抿着。
言溪宁看了曲词晚一眼,似笑非笑的开口,“也不知是谁怀风儿的时候是一次中招的?”
曲词晚一噎,瞋目而视,“言溪宁,说好了不奉告第三小我的!”
言溪宁好笑的打量着风韵出色的曲词晚,“也就是说他是娶你娶定了?”
“要么我嫁给他,要么我带着风儿嫁给他。”
只是现在,曲词晚较着烦乱的模样,一点都没有要嫁人的高兴,反而有一丝丝的顺从?
二阁楼里琴声动听,余音绕梁。
清浅排闼而入,放动手里的一堆账册,长舒了一口气,“每天这么待着看帐本迟早会发霉的。”
转转头的言溪宁如是说。
清浅带着浅浅的笑意,“奴婢有事就先下去了。”
清浅自半年前便跟墨遥成了亲,现在已有了三月的身子,她脸微红,眼里的幸运却未讳饰涓滴,“我看个一两本,应当无事。”
言溪宁痛快的开了门,唤来隔壁房间的十七,那是一个双十韶华的仙颜女子,身姿妖娆,神采娇媚,一双明眸道尽无穷风情。
曲词晚笑了笑,“墨遥才气不错,才结婚就让你怀了身子。”
“你去吧,我这里忙不开。”言溪宁一双眼在帐本上打转。
“那好,十七,带着康康小小我们去看看敲鼓传花去。”
四阁楼里墨韵飘香,诗词齐聚。
言溪宁展开眼,看着清浅放在案上的帐本,坐起家,无法的叹了一口气,“谁叫四卫不懂看帐本,十七又忙不过来,少不得要我来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