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辞轻笑道:“如果驰念岳母,便给她写封信,或者我派人去接她过来?”
“够了!”顾西辞猛的打断言溪宁的话,尽是心疼的眸子专注的看着她:“溪宁,别说了,别再揭些血淋淋的伤疤,可好?”
言溪宁一噎,又羞又恼的瞪了他一眼。
“不信?”言溪宁斜睨了他一眼,“你要不要问问他们?”
说完,便缓缓出了竹林。
直到她被吻得唇舌发疼,顾西辞才低叹道:“明显不想笑,又何必笑得那么让我心疼。”
言溪宁靠在顾西辞的怀里,紧紧的咬着牙关,温热的泪水一滴滴的落在贰心口的衣衫上,不一会儿便晕开了大片。
可固然没了锦衣卫之职,可万安身为内阁首辅,他的权势亦是不成摆荡的,起码在朱佑樘登上哪个位置之前是如许。
顾西辞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低笑道:“再睡会儿,我出去办点事,早晨返来再议论这事。”
“这月饼味道不错,你尝尝。”
每晚吹奏一炷香?顾西辞嘴角下认识的抽了抽,有些悔怨学了乐律乐器。
“这叫胎教,对孩子们有好处。”言溪宁挽住顾西辞的手,笑道:“今后就费事相公每晚陪我漫步半个时候,然后给孩子们吹奏一炷香的曲子。”
揭开被子,言溪宁披垂着头发下了床,拿起顾西辞身前的发冠,低笑道:“弯下腰,我给你戴。”
言溪宁慵懒的伸个懒腰,道:“看他梳得挺顺手的,就想学学,谁知竟这般费事。”
八月的傍晚,已是有了些微的凉意,竹林里的主仆四人却不甚在乎。
揉揉有些发酸的腰,言溪宁懊丧的道:“饶了你了。”
“如何了?”
“每逢佳节倍思亲。”言溪宁笑笑,“还真是如此,前人诚不欺我。”
竖日,言溪宁懒懒的躺在床上,看着顾西辞穿好衣衫,谙练的束起发鬓,每一个行动皆是文雅闲适,好不安闲。
全部顾府灯火透明,流云居更是挂满了灯笼,竹林边上置了一桌酒菜,言溪宁与顾西辞相对而坐,六月凤乔陪侍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