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带着部属退守在喜堂以外。
想起当年乾清宫的那场殛毙,言溪宁便皱了眉。
不管是顾西辞的人还曲直词晚的人,竟没一个脱手的。
不消半晌,来宾便被遣散得差未几了。
转头,却见秦一顾收了笑意,他的眼沉沉的看着被顾西辞护在身后的曲词晚。
言溪宁嘲弄的笑了,虽说这几人的武功确切高强,可他们能在顾西辞的眼皮子底下抓走曲词晚?
是她当初落在了乾清宫的那把剑。
“假传懿旨这事,皇后不会不晓得这结果有多严峻吧?”
曲词晚也不在乎,对司仪叮咛道:“开端。”
这就是张锦络的好戏?
秦一顾手里扭转着光阴扇,事不关己的看着场中的打斗。
“一拜……”
顾西辞跟曲词晚蓦地回身。
言溪宁低低一笑,“你自在了,去救她吧。”
言溪宁看也没看那人,秦一顾更是没心机理睬他。
说话的是立在他的身边不远处的新娘,一样的大红礼品,一样的面无神采,一样的双目冰冷。
他的手里并没有牵着红绸,面无神采看着喜堂里的一众来宾,眼里尽是寒意。
斯须,无数个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呈现在喜堂里。
言溪宁不由得对曲词早晨心了几分,看了没多久,她便看出了题目。
那人脸一黑又一沉,“既然你们要找死,我就成全你们。”
唱礼的人堪堪顿住。
那伤不重,却让言溪宁身侧的秦一顾冷了眉眼。
现在,竟成了他贴身的兵器了。
言溪宁敢必定,顾西辞这场婚礼必然有着谋种算计,只是不知,他算计的是谁。
端看那身上的伤就不止两处,还都不轻。
“喜服里竟带了软剑,嗯,倒也是有筹办的。”
言溪宁看了一眼场中,对清浅道:“我们走吧,这里看着好没意义。”
毕竟,他曾经为了张锦络但是连命都不要的。
言溪宁看了光阴扇一眼,自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他:“给你,看了后若你挑选留下,我便友情留下。”
要晓得现在曲词晚但是顾西辞将要行大礼的夫人。
几十个练习有素的大内侍卫团团围住了喜堂中的两个新人。
“本夫人祝师姐与顾家主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而曲词晚,虽被他护着,也制止不了受伤的运气。
“顾公子,懿旨有命,获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