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
“可不能没有交班人的自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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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即，卫青的几句话又令他竖起了耳朵。
“一时之痛，无伤风雅！碍于一时之痛而作茧自缚不思抖擞，终有一天，烈火焚身而有力嗟叹！”
“大将军！”
卫青拍拍霍去病的肩膀。
“会客？”
卫青出列，再拜道。
霍去病神采一变。
“呵呵，好了，退下吧。”
“承蒙陛下错爱，微臣略尽己力罢了。”霍去病却无过量高兴之色，过场般地应和道。
霍去病一个箭步，抵住了门。
“该罚的赏不了，该赏的也罚不了，论功行赏，错不了！”
“陛下圣明！匈奴必灭！大汉必兴！”
“陛下的真正愿景，很快就全在于你了。”
一向沉默至今的大将军卫青此时方凝气开口，顿时和缓了氛围。和前次见到他时比，他的身型稍稍肥胖了些，精气神也委靡了些，明显被他那边的漠北大战耗损了很多精力。
霍去病还算是信赖李敢，吐了口气，退后几步。门房如释重负。
“但是。”
霍去病保持施礼，咬牙沉默着。
中间的臣工们窃保私语，最后，看上去很有声望的一人出列，再拜，当真回道：“骠骑将军军功无双，实堪犒赏。”
“微臣必极力。此番臣未能完整消弭单于的威胁，并未完成陛下的指令，还请陛下惩罚！”
“我已经获得答案，筹办告别了。大将军已经歇息，若骠骑将军想见他，还是他日吧。”
霍去病急了。
“李广的死怪不得你。”
“阿谁......骠骑将军啊……大将军他......正在会客，并且一时半会完不了事，您还是他日再来拜访吧。”
李敢按着腰间宝剑，一脸惊奇地看着霍去病。
“此处何事？”
汉武帝正色道。
一片死寂。
“我没有硬闯！只是想问问清楚！”霍去病皱眉，“说！大将军在见谁？”
“好了。”
“骠骑将军作战当然英勇，但是一味寻求殛毙，头颅见很多了，牛羊倒是只匹不见，俘虏也见多了，堪为劳力的也是少之又少，固然取食于敌，使胡人耗损颇大，但是于我大汉亦是无益。大将军昔日缉获牛羊百万，于微臣，强于歼敌十万！”
“恕小的不能说。”门房说着，筹办关门。
汉武帝鼓掌笑道。
李敢看起来还算安静，但神采并欠都雅。
他回身的刹时，因为知悉汗青而格外重视李敢的旁观者瞥见，他的嘴角清楚地露着浅笑。
臣工中有人咳嗽一声。
卫青面露忧色。
“大将军率军直面单于，虽未能擒获之，也歼敌一万九千不足，算是把单于精锐打废了。打得好。望你今后持续保持。”
“等等！”
“负约本就是极刑，昔日张骞失了李广的期，朕该罚还是罚，但也不会不让他费钱赎命。李广这是钻牛角尖了啊。”
“哎哎哎，骠，骠骑将军，您......纵使您这般身份，也不能硬闯大将军府啊！”
汉武帝这才悠悠开口。
“我可没有做无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