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刚烈连连点头,恐怕稍晚一步,徒弟便改了主张。当即上前,再次下跪,朝着凌虚子行拜师大礼。
时至中午,骄阳当空,二人玩耍的累了,决定回凌虚阁。许是之前旅游时玩得过于出神,他们竟齐齐健忘了归去的路,只幸亏山间胡乱摸索。
只见玉儿嘴角微扬,也甚是欢乐,只是碍于身边另有外人,一抹红晕闪现,娇羞地低下了头,似熟透了的苹果。她悄悄地推开了朱刚烈,理了理额前有些混乱的发丝,朝凌虚子的方向努了努嘴。
走着走着,火线呈现了一片广袤的高山,一块石碑立于一旁,石碑下方,站着几名羽士模样的人,仿佛是在看管着甚么。
闹了好久以后,二人相视一笑,齐齐走向远处,想一观这柱子全貌。
此时玉儿浑身尽湿,薄薄的衣衫紧贴着身子,小巧曼妙的姣好身姿毕现,尽收朱刚烈眼底。玉儿羞得跺着小脚,转过身去,不敢看他。朱刚烈从背后上前,悄悄环着她,像是对待一件贵重的艺术品,愣了半晌,却不知说些甚么,只憋出:“玉儿,你真美。”这五个字。
面前俄然呈现了一根如凝脂般光亮的巨柱,柱子顶端横展而出一个庞大的形似伞状的物体,未及细看,二人仓猝钻入其下,暂避风雨。
伸开双臂,把那名女子紧紧拥入怀中,悄悄拍打着女子柔滑的肩膀和背部。颤抖的嘴唇,眼中的欣喜,无不流暴露他现在的欣喜。
朱刚烈不由得大为猎奇,也学着玉儿的模样,想去抚摩小兔,谁知那兔子竟像是对待仇敌普通,跳到一旁,一双血红色的眸子警戒地盯着朱刚烈,龇牙咧嘴,暴露洁白的大门牙,作势就要咬他。
“哈哈哈,为师便先行拜别,不打搅你们二人互诉思念之情了。”凌虚子说完,见机地转成分开,把时候和空间都留给了久别相逢的两人。
几名羽士见朱刚烈服软,态度更是放肆,叫他们当即滚下山去,不然便要他们都雅,说着还拔起了手中的宝剑,就要脱手。
玉儿弯下腰,捧起一只小兔,那兔子只要拇指般大小,玉儿谨慎翼翼地把它放于手心,用食指轻点它的绒毛,那兔子也甚是灵巧,似是晓得玉儿与它属于同类普通,并不抵当玉儿的打仗。
朱刚烈见到火线有人,大喜过望,筹算上前扣问归去的路。谁知,还没等他开口扣问,那几名羽士便冲过来围住了他,目露凶光,大声喝道:“甚么人,胆敢擅闯缚灵台。”
朱刚烈大为不快,甩起家子,水珠四散纷飞,惊得玉儿花容失容,落荒而逃。
淅淅沥沥――
顺着凌虚子的唆使,朱刚烈转过甚去,只见院落拐角处,一名妙龄女子正款款向他走来。他先是错愕,接着一丝忧色涌上心头,到了最后,他再也粉饰不住内心的冲动,咧开嘴痴痴地傻笑。
朱刚烈无法,只得拉着玉儿快步分开。
凌虚子轻抚长须,面庞驯良慈爱,开口道:“要入我凌虚阁,也不难。须得操行端方,不收凶险狡猾之徒,不收沽名钓誉之徒,不收欺师灭祖之徒。此三者如有其一,我必将你逐出庙门,你能够接管?”
是的,凌虚子送与朱刚烈的大礼恰是玉儿。
玉儿听完更是娇羞非常,红着小脸低着头,闭上双眸,不去理睬。
“玉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也许是见到玉儿格外高兴,朱刚烈环起玉儿的腰肢,在空中转了几圈,吓得玉儿惊呼出声,一双小手因严峻而在朱刚烈身上连连拍打,只是这点轻微的拍打,朱刚烈并不放在心上,仿佛是怕玉儿受伤,转了几圈以后,他便把玉儿放了下来。
“缚灵台。”在临走之时,朱刚烈心中悄悄记下此处,他日如有机遇,必然要再次前来,为玉儿和本身本日在此处遭到的不公道报酬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