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为师便先行拜别,不打搅你们二人互诉思念之情了。”凌虚子说完,见机地转成分开,把时候和空间都留给了久别相逢的两人。
噗――
朱刚烈对着凌虚子连磕了三下,凌虚子甚是对劲,不住地点头,随后伸手扶起朱刚烈,说道:“你既然已经拜我为师,我便再送你一份大礼,你看那是谁。”
朱刚烈见到火线有人,大喜过望,筹算上前扣问归去的路。谁知,还没等他开口扣问,那几名羽士便冲过来围住了他,目露凶光,大声喝道:“甚么人,胆敢擅闯缚灵台。”
玉儿那里见过如何凶暴的场景,吓得躲在朱刚烈身后,悄悄拉着他的衣袖。
山高林密,溪水潺潺,各种奇珍奇兽使玉儿跟朱刚烈大开眼界,这里如牛般壮硕的甲虫,可抓于手掌中的羚羊,到处可见。
玉儿以手触眉,闭目深思了半晌,随后摇了点头,表示不知。
云散雨收,艳阳重弃世地,在日光的晖映下,水汽逐步蒸腾。朱刚烈跟玉儿两人自巨柱下走了出来,只见朱刚烈伸手拍了拍柱子,感慨道:“幸亏遇见这去处,不然我们可得遭殃了。”
闹了好久以后,二人相视一笑,齐齐走向远处,想一观这柱子全貌。
顺着凌虚子的唆使,朱刚烈转过甚去,只见院落拐角处,一名妙龄女子正款款向他走来。他先是错愕,接着一丝忧色涌上心头,到了最后,他再也粉饰不住内心的冲动,咧开嘴痴痴地傻笑。
时至中午,骄阳当空,二人玩耍的累了,决定回凌虚阁。许是之前旅游时玩得过于出神,他们竟齐齐健忘了归去的路,只幸亏山间胡乱摸索。
朱刚烈不由得大为猎奇,也学着玉儿的模样,想去抚摩小兔,谁知那兔子竟像是对待仇敌普通,跳到一旁,一双血红色的眸子警戒地盯着朱刚烈,龇牙咧嘴,暴露洁白的大门牙,作势就要咬他。
见到面前的这一幕,朱刚烈口中嘟囔,抱怨着所遭到的不公道报酬,玉儿嗔笑着白了他一眼,把兔子悄悄放于草丛间,拉着朱刚烈悄悄拜别,恐怕打搅到了小兔的就寝。
朱刚烈只道是玉儿遇险时摔到了脑筋,影象有些恍惚,也就不再多问,拉着外出玉儿赏识山间美景去了。
朱刚烈听他们语气不善,心中愤怒,只是碍于对方人多势众,本身身边又有一个纤柔的玉儿需求庇护,这才按下肝火,出言解释道:“诸位道兄请勿见怪,只因我二人出游时入了神,一时迷路,见这边有人,便想过来问个路,仅此罢了,还请道兄指导归程。”
淅淅沥沥――
站在远处,二人终究看清了巨柱真容,本来竟是一朵如同擎天柱普通的蘑菇,弄清本相,再次引发了二人的一番感慨。
“缚灵台。”在临走之时,朱刚烈心中悄悄记下此处,他日如有机遇,必然要再次前来,为玉儿和本身本日在此处遭到的不公道报酬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