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子，你别被她骗了，她真会妖术！婶子你还是让开，让大师把她送去净慈寺让慈心大师降服了的好，免得害人。”
妇人嗤笑一声，一把扯太小丫头，道:“翠花，人家口口声声说你会妖法，你到底如何使的妖法，你让大娘见地见地？”
小丫头还是揪着妇人的袖子，低头道：“他说……巷子里有个白叟家跌倒了，让我帮着扶一把……”
鸟屎二君打断老者的话，跳脚道：“我承认之前混了点，可明天真没哄人！她真会妖法，你们还是快去请慈心大师下山收妖，迟了还不晓得要祸害谁！”
“……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别觉得老娘进城少，就不晓得你们这帮子地痞恶棍整天欺负大女人小媳妇，说翠花是妖，老娘看你们才是妖，都该被收了才是端庄！”挡在少女前面的妇人手指头点着几名青年，吐沫星子喷溅如雨。
小丫头不敢还嘴，点点脑袋，指指鸟屎一君，又吃惊似的缓慢重新把脑袋埋下，小声接着道：“他……捏我的脸……”
真是个妖怪，会做法，我们都瞥见了，不信大婶你问问大庆。”
说如许的是妖，百姓们更信赖是这一群祸害们想祸害人家女人。
他们嘴里的妖怪小丫头一身靛蓝色粗布衣裳，肩上背着个小小的承担，身形瘦肥大小，低头缩肩藏在一名四十来岁的妇人身后，一只小手揪着妇人的袖子，恐怕被人丢弃了似的。
沐昀嗤的一声笑了，小声跟他衍哥嘀咕：“你看这小丫头多会装模作样，比都城那些假模假式的令媛贵女一点都不差，这不幸兮兮，受气小媳妇的模样装得可真是炉火纯青，看来常日没罕用这幅模样哄人。”
赵衍不忍直视地瞥他一眼，这些贩子俚语他倒不怕说出来被他娘揍。
靠近一看，本来恰是先前冷巷中欲对那小丫头不轨的几名年青人，说话的恰是那位被老鸹在头上拉屎的鸟屎君之一黑胖青年，手里还抄着根木棒，欲跟人干架的架式。
“想吐！”
两人距着十来步就听到一道男人的声音叫道：“……她
妇人立即接到：“就放了，你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