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要吸引船上的人,你有这个本钱吗?还是说王爷会倾尽家财,与你造如许的一条船?”
“修远,方才你说的佛迹?我们宝山那里来的佛迹?”瘌头和尚对于宝山但是知根知底,凡是有一丝能够值得吹嘘的佛土遗址,早就被他拿来当招牌大肆鼓吹了。可究竟是除了几间破庙外,根基上没有甚么和佛沾边的东西了。
马修远嘻嘻一笑,眼睛更加敞亮了,“以是在还没有更好的体例对于这个强盗之前,我只能找一条更好的船,将那些落水的人救上来。比及我这条船充足大,充足安稳了,信赖会有更多的人跳水。”
本来处于张望的一些和尚们也是会心一笑,孩童毕竟只是孩童,童言无忌罢了。谁也没有将马修远几日前公开通指小相国寺德林方丈为魔的事当真,那么这一回,天然也有很多的人没有将马修远天降佛迹的事情当真。
“甚么!降下佛迹?如何能够?”
很多对马修远崇拜得五体投地的信徒香客们纷繁跪下高呼,“佛迹天降,佑我广陵!”
“阿弥陀佛。”
老衲人手中禅珠颠簸,呢喃有词道:“千年秘闻,如果能让你在短短三年五载有所建立,岂不是我广陵十寺之耻?”
“好。”马修远这一回出奇地没有回绝。他站在禅台前,朝场上挥了挥小手。
“明天的佛心妙法,到此为止了。”
瘌头和尚也是江湖老油条了,天然明白这些事理,笑道:“为师没有承诺一人。等此次普度大会一结束,得来的香火钱,为师筹办补葺一些寺庙,届时能兜揽一些香客,也是极好的。至于寺内僧众,临时还是不招为好。”
场上的氛围达到了顶峰。
“佛迹天降,佑我广陵!”马修远振臂一呼。
马修远转头,瞥见德清老衲人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道:“您又想说甚么?”
很多人跟着喝彩雀跃,但是有些见地之人都沉着以对,处以张望之态。倒不是马修远威望不敷,而是佛迹天降,这如何能够呢?
“师父呀,我们定禅寺现在根柢弱,如果请来一些心胸不轨之徒,鸠占鹊巢,那就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