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他的脏手抬起我的下巴,打量着我的脸不由笑道:“方才夜黑没有看清楚,倒还真是个小美人儿。
“想死啊?你死了,大爷们还玩甚么?”
他们又在我面前围着阿青拳打脚踢了一阵,直到阿青一口鲜血喷在地上,才把拖畴昔,绑在马后。
终究绳索在刀刃的摩挲间断裂了,我松开手,抱着阿青的身材被留在了原地。
我绝望地趴在他的胸前抱着他的身材抽泣,我与他相逢时的景象充满了脑海,站在草原上清秀都雅的少年,看着茫然四顾孑然一身的我,缓缓走到我的马下,用一双皎如星月的眼睛望着我“女人,你迷路了吗?”
我闻声身后阿青用尽最后的力量,痛苦与衰弱交杂地声音喊道:“放开她”。
马却已经开端拖着我和阿青的身材在草地上飞奔了起来,我死命拽着捆着阿青的麻绳,用手中的匕首来回地割。绳索很粗,韧性也很强,半天也割不竭,身下的被推拽得生疼,但望向中间奄奄一息的阿青,却也顾不上很多,冒死地来回割着绳索。
蓦地间,我感遭到身下的阿青仿佛动了一下,熟谙的和顺的声音又闪现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