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岚听到此处,却也较为慎重,特地将琉璃镜拿出,闭目以神识呼喊夜衾,叫他将七修子的模样投影出来,而后才问夜无印:“你看是否就是此人?”
这事是夜无印背负的委曲血债,他当然记得清楚,听到顾清岚问起,就连连点头:“那日逸麒宗中确有一个小儿躲在书箧中靠着隐身宝贝躲过一死。不过他却不是逸麒宗的人,而是前来做客的一家修士的孩儿,以是才会被漏了去。
*************************
夜无印听着也惊诧了半晌:“成修竟另有道号?”
夜无印也点了头:“虽说当时我未看出那东西就是琉璃镜,但也觉将偶得的宝贝拱手让人之事有些过分风雅……更何况当时我们两人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平时手中也颇宽裕,哪怕将琉璃镜当作浅显宝贝卖了分些钱,也是好的。”
路铭心想起来姜晔临死前说的那些话,另有当时七修子的神态,在当时看来,七修子是刻薄却有些无用的师父,姜晔则是阿谁贪婪过火的门徒,自寻死路,虽可爱但也不幸。
以是当他们在翠叠山见到七修子时,都觉得七修子是和燕亦行一样,直到六十多岁时才结丹,不得已只能是这般老态龙钟的模样。
路铭心嘲笑了声:“何止有道号,他本身就是千琮门的掌门。”
这么一个宝贝虽好,但却伤害之极,放在身边也不知是否会将本身吸入出来,是个烫手山芋,七修子干脆就用夜无印来试上一试。
却没想到就在短短数十年前,他还是二十岁青年的样貌。
她讽刺完了,就去问顾清岚:“师尊,你的意义,莫非当年的成修,才是犯下血案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