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暗,沉沉的乌云让人压抑,柳御风率众弛入小村,马蹄声轰动了村民。
柳御风心中清楚,村里的男人早被邱上卿殛毙,念及此事,他对邱上卿实在感到讨厌。
妇人们七嘴八舌说个不断,王嫂听了,心甜似蜜,拖着衰弱的身子,正想看她孩子一眼。
来人冷哼一声,寒声道:“你的长枪,就是用来杀妇孺的吗?”话未说完,一脚踢向提枪男人的肚子,男人“哎呦”一声倒地,疼得爬不起来。
柳御风瞧见,心头莫名地一阵抽搐。想要禁止沈穆,又碍于二人的干系,只得强即将这打动压下。
一个妇人胆量大些,开口喝道:“你们是谁啊,王家嫂子方才生下孩子,吹不得半点风的,还不快点出去!”
“如果另有下次,谨慎你的脑袋!”来人沉声喝道,转头扫了几个妇人一眼,大步迈出屋去。
比及统统安妥,沈穆方才悠然上马,目光望向圈中的村民,脸上尽是美意的浅笑,大声道:“各位大嫂,鄙人沈穆,将大师叫到这里,实在没有半分歹意。只因鄙人和两个要好的朋友走失,传闻他们来到了这里,但愿大伙儿如果知情,定要奉告鄙人。”
很多人从屋子里探出头来,望向这群不速之客,可当他们看到这群人手中寒光湛湛的枪戟时,皆是神采大变,轻呼声此起彼伏,接着纷繁躲回屋里,将屋门紧紧闭住。
谁知就在此时,屋门忽被撞开,内里的冷风顿时灌了出去。
这时候,王家的草屋中,王嫂亦在嘶声哀嚎。不久之前,她在院子里足足叫了一刻钟,隔壁的农妇方才闻声赶来。所幸还不算太晚,农妇当即唤来左邻右里,替她接生。
另个男人仓猝将那提枪男人扶起,提枪男人丁中犹在谩骂:“奶奶的,对劲甚么,不就是我们家主的一条狗吗?”目光怨毒地看向那人的背影。
世人惊呼着回身,只见两个身披软甲的男人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