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儿媳的性子她最是清楚,定然是想不到这类高招,看来二媳妇没说错,大儿媳在大房待了好久,已经筹议好了如何脱身,她淡然开口:“是吗?”
老夫人抿着嘴撇了她一眼,不阴不阳的说了句:“就你嘴会说话,你大嫂的小话也由得你说了吗?”
二夫人庄氏被老夫人一说,面上顿时就有些挂不住了,幸亏老夫人话头又一转:“不过你说得也有几分理,荷月,带人去把大夫人给带过来。”
淮王大刀阔斧的往前一站:“温阁老说得好,这才是君子所为,那些甚么纳啊、抬啊就别来了,纯碎欺侮人,再则,人女人的远亲哥哥现在正在我明昭书院读书,是多数将来的栋梁之才,如果报酬我多数经心极力的时候,我们却寒了别人的心,哪家的学子还敢昂扬尽力,为国尽忠,一个顶天登时的男儿,连家人也护不住,我怏怏四海之国另有何严肃?”
这回,安氏很快就来了。
坤帝朝着朝上独一没颁发过任何谈吐的几位垂白叟问道:“两位相爷和三位阁老感觉此事应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