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仿佛是松了一口气儿,同月当家、月老迈起家给宁阁老施了一礼,又给宁公说了两句,便筹办分开,宁阁老忙号召着宁衡:“衡哥方才不是说早给你岳母大人备下了布料吗,还不快去筹办筹办。”
余氏不置可否,又对月桥交代了两句:“陈郡主说与你非常符合,今后如果无事便过来与你谈交心,为娘想着如果你得了余暇,与郡主说上几句话解解闷也是好的,我就你这一个闺女,现在你出嫁了,为娘也是可贵与你说上几句话了。”
他倒是故意想问问今后这半子要做些甚么,但人端庄的亲祖父、亲爹都习觉得常,他倒是不好开口得了。
“是吗?”安氏笑开了花,又捧着宁衡奉上来的左瞧又瞧。
快到门口之时,宁衡带着两个抱着布料的下人仓促赶来,这二人,一人抱着都朝的布料,一人抱着那波国的纱料,到跟前儿后,宁衡恭恭敬敬的朝着月当家和余氏抬了抬手:“岳父岳母,这两种都是小婿特地挑出来的,还望岳母笑纳。”
宁公和安氏送月家人出门,路上颠末那九曲回廊、粉蝶绿翠的,安氏在宁公不悦的目光下还带着两分阴阳怪气的笑道:“亲家,你们瞧我们宁家这院子如何,这金陵城里,若说比我宁家这院子还美的,除开宫里也没别的处所了,平凡人等就是挤破了头也难以见到一回,两位亲家还没见过这些奇珍奇宝吧?”
余氏意味深长的目光从宁衡身上移开,放到一向挽着她的月桥身上,拍了拍她的手,慈爱的说道:“现在你也嫁人了,今后在府里定要好生孝敬长辈,如果有事儿就寻公爷和阁老就是,他们二位定然会秉公办理,不会秉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