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衡一下变了神采:“爹,不成!”
是你家的远亲!
“是啊,二夫人说得有理。”
跟着宁衡的问话,宁公更是一口火气冲上了头顶:“好好好,现在你们两口儿是翅膀硬了是不是,都公开跟我作对了是不是?”
在安氏内心,不管奖惩谁她都懒得理,但说她儿子就是不可!
反倒让月桥惊奇得很,她扭头看着劈面一旁不语的宁衡:“我记得宁家家局势大,端方甚严才是,莫非这都是以讹传讹?”
既然如此, 宁公咬了咬牙, 他夙来给月氏脸面,但她此举明显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那他也不消顾忌别的再给她脸面了, 他看着底下还在叩首告饶的仆妇, 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两个主子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安氏顿时哑然。
唯有被她揍了一顿的人神采焦心,仿佛想要讨情?
月桥心尖颤了颤,随即与宁公对上,云淡风轻的说道:“爹今儿是要偏袒这鸢姨娘而要奖惩儿媳了?”
在如许的景象下,安氏也顾不得宁衡的劝止站了出来:“你二婶说得有理,便是这鸢姨娘做得有不好的处所,也应当是为娘的出面儿做主,你如果插上一手,少不得被人群情手太长。”
仿佛还嫌不敷似的,庄氏也肉痛了几口:“如许的孩子谁舍得下重手啊,这不是不法吗?”连提都没提一句请大夫的话,庄氏笑模笑样的环顾了四周一下,问道:“哟,我们这都来了半会了,这侄儿媳妇人呢?”
宁衡没理睬劝和的安氏,只站了出来,渐渐走上前几步,跟宁公对视:“爹,这是我的莺歌院,如果我院里的主子犯了错自有我和月氏去措置才是,不知她们是犯了甚么事儿惹得爹大怒乃至于要重责?”
“是!”
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