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焕起家扶楼栏眺了一眼,“贵霜国师到了。”
阮凤轩早知老友爱游历,没想到交友如此之广,一旁的少女也动了猎奇之念,言道,“薄世兄可否多言几句,对方有何特异之处?”
阮凤轩一时摸不着脑筋,“甚么鬼母?”
薄景焕顿了一顿,端倪蓦地阴鸷,“圣上御驾亲临,金陵百姓倾出,此战关乎边疆将来数十年之局,只许胜,毫不准败!”
阮凤轩这下着了急,几近不能置信,“国之大事,正阳宫竟然随便派个弟子前来?岂能如此儿戏!”
见老友气定神闲,阮凤轩猜疑起来,“景焕兄这般信重,莫非你见过他?”
兄妹二人鲜明动容,少女惊诧不已,“圣上亲临莫愁湖?究竟是为何事?”
两国少有来往,贵霜又非败北,俄然如此大手笔之举,倘若不为称臣结好,极能够是为炫示贵霜国充足强大,气力薄弱了。
此事追溯本源,当在一个月前,贵霜国遣使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