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生存之道[第1页/共7页]

并且是弱者的。

可惜天道远，人道近，是以孔子要讲以直抱怨。可见孔子说中庸，是因为讲人道；老子唱反调，是因为讲天道。那么，有没有天道和人道都讲的呢？

这就不但是兵道，并且是霸道了。

天命，包含天和命。命，有两种。一是性命，二是运气。前者表示为生与死，后者表示为贫与富、贵与贱、穷与达。贫富，指有钱没钱；贵贱，指职位凹凸；穷达，指有路没路。大道康庄就叫达，走投无路就叫穷。

李季是燕国人，喜好旅游，却不知太太在家偷情。有一次他提早回家，却瞥见一个陌生男人披头披发裸奔而出。李季问太太和姬妾：此人是谁？大师都说：没有甚么人。李季说：莫非我活见鬼？大师又都说：恰是。

腰上绑只没有效的空心大葫芦，在江湖上飘；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河边垂钓，钓不钓获得无所谓；或者到无人的郊野找棵大树，在它中间转悠，在它上面睡觉。[32]

成果如何样呢？

这就明摆着是有人谗谄他了。幸亏文公不胡涂，命令调查，那厨师才算躲过一劫。

兵形象水。

女人淹没男人，男人筋疲力尽，一泻千里。何况男人再有力量，再有干劲，总有不可的时候，女人则不会。以是，女人比男人短长，也比男人耐久。

不争。

老子说得非常清楚：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这就是规律。规律是没有豪情的，也不讲豪情。天如有情天亦老。觉得天道有情，那是自作多情。[26]

或许，这就是老子的霸道。

题目是，六合既然无情，为甚么又说“天将救之，以慈卫之”，弱者都会获得庇护和救济？

中，就是不走极度；庸，就是不唱高调。

是以，天下有道，战马都会用来种田，叫“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则有身的母马都会被征用，小马驹都会生在疆场上，叫“兵马生于郊”。[18]

有三种解释。第一种说是草和狗；第二种说是刍豢（读如换），也就是家畜、牲口，或祭奠用的捐躯品。此中，吃草的叫刍，比如牛马；杂食的叫豢，比如猪狗。以是，刍狗就是祭奠用的牛马和猪狗。

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15]

老子大悟：是不是“刚亡而弱存”？

那么，荀子要答复甚么题目？

以是老子说――

先看甚么是天命。

成果可想而知，这美女今后没了鼻子。

韩非就没有这么悲观。

怀王很欢畅，说郑袖堪比忠臣孝子。

天下之交也，牝恒以静胜牡。

的确，老子像孙子。

做人很难。一小我，朴素是好的，朴拙是好的，坦白也是好的。但，如果一点涵养都没有，就会粗鄙、粗鄙、卤莽。这在孔子那边，就叫“质胜文则野”。相反，如果太讲润色，过于高雅，便不免装腔作势，显得虚假。这在孔子那边，就叫“文胜质则史”。

下贱就是下流。这句话的意义，是说大国应当像江河的下流，成为天下的女人或雌性。

以是，不管君王还是草民，保存之道都不是也不能是老子的逞强，庄子的清闲，孔子的中庸，荀子的自强，或者墨子的行侠，孟子的仗义。

这就是天道。

以是，老子懂兵而不消兵。他的观点很明白：兵乃“不祥之器”，只能“不得已而用之”。[17]

因为真正的英勇，不是“敢做”，而是“敢不”。敢做当然了不起，敢不却更需求勇气。究竟上，不敢不过本能，敢鄙人是境地。明显，勇于不敢，才是最大的英勇。用苏东坡的话说，就叫“大勇若怯”。[16]

上善若水。[3]

但共同特性，是忘了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