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传授点了点头道:“第一种说法比较公道。至于第二种嘛,这石头打造的棺椁盖子如此之重,还用三合土粘连密封,想从内里翻开底子不成能。”
我嘴里说着,俄然感觉不对劲儿,这尊石像比包大胆儿还要高上一头,少说也有几千斤,就算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怕也是推不动,如何能够一靠就倒?
按理说这最后一口悬棺当中应当是盛殓着掌管占卜的大巫,可面前的场景却截然相反。
这椁盖非常沉重,加上我们二人脚下不牢,使不出尽力,费了老半天劲儿才翻开了一手来宽的裂缝。
石壁不算太高,我俩借着两侧的石像攀上去,双脚站在凸起的一截铜柱上,细心去看,发明这些石棺非常庞大,应当是外有椁套。
我俩是撬一铲子歇三歇,足足花了近半个小时,这才将其完整翻开。
几小我各执一词,谁也压服不了谁,见再争辩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只好筹议着翻开石壁上的几口悬棺,看看可否从随葬品中找到一些线索。
这一层的地宫中除了石像生,陪葬的冥器与四具悬棺以外,甚么都没有,既未看到之前缩上天下的红色根茎,也没见着巫咸女王的棺椁。按目前的环境来看,这里应当是四位大巫的墓室。
王传授看了看堆积成山的冥器,满脸的迷惑,他说:“莫非上面另有一层地宫不成?”
见此景象,我不由好笑,说:“就你这体型还整天叫饿?是该减减肥了,你看人石像都禁不住你这一靠。”
因为铁拐李受了伤,以是他卖力批示,我跟包大胆儿则上去开棺。
包大胆儿说:“这下可好,我们是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唉,关头是饿着肚子,脑供氧不敷啊,实在是想不出体例。诶,要不如许,我们干脆…”
不过令人没想到的是,当我跟包大胆儿撬开了最后一口悬棺的棺盖,却发明里边儿空无一物,连死人骨头都没见着。
还是老体例,先刮去三合土,接着从侧面开棺。为了制止被棺材里伏设的构造暗器所伤,我跟包大胆儿各自闪在一侧,用力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