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没有理睬我,直勾勾的望着那盏白灯笼入迷。
“老程,要我说还是算了吧,程缺还是个小孩子,我们再想想别的……”
终究,我挺了挺胸脯走上前,“外公,我畴昔。”我说。
听了外公的一番话,老村长不再替我讨情,他愁眉不伸的望着河面,久久未语。
外公仿佛早就预感到了这一点,抬头对着半空喊道:“各位乡亲,你们究竟想要甚么?给我们个话儿,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有违天和之事,我们定尽尽力而为。”
“让我一小我荡舟去河心?外公,你~你开打趣的吧?”
带路灯我并不陌生,在我们这里有讲究说,人身背面七,是要返家探视的,头七那天早晨,死者的家人会在大门口挂起一盏纸糊的,上书‘冥’字的白灯笼,名曰‘带路灯’以此灯指引阴魂顺利返家,不会丢失在外。
我警戒的盯着她,一瞬不瞬。
我紧紧的抱着肩膀,伸直成小小的一团,头埋在膝盖里,瑟瑟的颤栗,我不敢看,存着鸵鸟的心态,等候着厉鬼对我的终究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