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程峰拽着黄扎纸,指了指阿谁角落,并没有言明。
“嗯。”马程峰说刚才鬼瞳中的狐仙给我托了个梦,说那是只耗子,已经被她吓跑了。
马程峰说你不都在那枯井下被封印五百年了吗?五百年也没感觉憋的慌,才在我鬼瞳中住几天呀?我没赶走你就不错了,现在你还嫌弃了?要走本身走啊,我又没拦着你这个不给房租的佃农。
“你俩没事吧?昨晚那东西来过了?”
“我想吃它!!!人家就要吃嘛!!!但是奴家又不能分开鬼瞳太远,只能眼睁睁看着它逃脱了!”她噘着嘴,捂着肚子,看起来馋虫已经被那东西勾出来了。
黄扎纸问两个丫头:“你俩回想回想,是不是你爷爷身后灰仙像就没了?”
“那到底是个甚么东西?”
仓房不大,也就是十几平米的小空间,里边堆满了老物件。固然里边落满了灰尘,不过却不见有蛛网。马程峰捂着鼻子走进仓房,仓房里的窗户紧闭,光芒很暗,他展开鬼瞳,用眼中幽绿之光扫视每一个暗中的角落。鬼瞳当中,就见堆满耕具的角落里好似有一股淡淡的黑气,这股黑气的味道很像是昨夜那东西留下的气味,不过很淡,浅显人底子闻不出来。
“坏了坏了,我昨日觉得是坟洞穴里的老鬼作怪,没想到竟然是这东西。那恐怕昨晚你俩这场戏就白唱了。”
黄扎纸祖辈相传的这门技术跟阴阳先生比不了,前两日见赵家祖坟冒了青烟觉得是坟地下的死人作怪,此番一听马程峰提及耗子,立即恍然大悟。他皱了下眉头点了点头说屋中的确是耗子留下的那股臭味,如果真是那东西作怪可就不太好办了。
狐仙满脸委曲,哭丧着脸说:“奴家不与你说了,我还是去睡觉吧,睡着了就不饿不馋了!”她一扭身,走入了那片暗中的浑沌中。
黄扎纸微微一笑道:“若真是灰仙作怪也何尝不是件功德,如果放在平时能够就有救了。可你鬼瞳中住着狐仙!有狐仙的气味在,它不敢冒昧!我们现在的胜算反而更大了。我感觉赵家当年必定是供奉着灰仙的肉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