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快伸手去扶马泰来,但是两只手在地上摸索了一会,马泰来没摸到,却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方形事物。
眼看老马都翻起了白眼,情急之下,我也顾不上多想,把手中的铜钱剑抡圆了朝牛头人的脑袋扔了畴昔。
香炉旁,摆满了各色鲜花供果,除此以外,并不见命灯的影子。
见我终究找到了林若雨的命灯,马泰来也是欢畅不已,道:“看来我们这个师兄刘老六,还是有些真本领的,还愣着干甚么,从速脚底抹油――撤吧!”
马泰来当场丧命,鲜血和脑浆如同决了堤的潮流普通,冒着气泡往外淌,流了我一手。
新娘子哀嚎一声,从刀口流出一大滩花花绿绿的恶臭黏液,手蹬脚刨了一会,这才猛地僵死。
事不宜迟,我俩刚要解缆,那大殿中的灯火却又俄然再度亮起。
我愣在原地,脑筋里嗡嗡直响,我究竟做了甚么?
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大殿外俄然刮起一阵阴风。
有道是机不成失失不再来,我和马泰来摄手摄脚,一前一后顺着围墙来到了大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