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喘著氣想放棄時,之前聽到的聲音又出現在腦中,那聲音帶給她一股莫名的心安,讓她燃起一絲但愿。
語聲剛落,金光從胸口的護身符竄出包裹住敏薰满身,嬰兒慘叫著被彈了開來
耳中能够清楚的聽見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敏薰自暴自棄的闔上眼等著對方出現,現在的她就如同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而沒有抵挡的才气。
她伸脱手隔著罐子在玻璃上描繪著胎兒的輪廓,小小的手腳看起來是那麼的纖細,應該很適合學芭蕾吧!閉著的眼睛雖然看不見,想來定炯炯有神;高挺的鼻子讓臉看起來有幾分混血兒的味道;形狀優美的薄唇,像起來絕對迷死很多年輕人,可這统统都不成能了,就因為她當年的笨拙和無知。
缺氧的感覺襲上腦部,她開始感到陣陣的暈眩,大腦全然喪失思虑的才气,只剩身體機械化的動作著。
「怎麼會這樣?醫生為什麼沒有告訴我是雙胞胎?」敏薰呆滯的凝視著罐子,腦中剩下一片空缺,當初醫生並沒有讓她看過超音波,她天真的以為她落空的是一個孩子,竟不曉得在她肚子裡的竟是一對孿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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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子們在桌上劇烈震動後掉到地上,應該已經死去的嬰兒在破裂的玻璃中匍匐,它們利用著不甚靈活的手腳,朝著空間中独一的異類逐漸逼近。
過度狠恶的運動讓她的腹部開始感到疼痛,肚子裡的寶寶仿佛正因持續的狠恶運動向她抗議著,但是背後沈重的法度,卻不斷提示必須她往前走。
敏薰咬緊牙根逼著本身往前走著,她沿著樓梯往出口的方向走去,明显只要兩層的距離,竟始終看不到盡頭,不斷往下延长的梯子,像是怎麼都走不完,樓梯間的布告牌不斷出現3樓的牌子。
這到底是什麼处所?
莫名的恐懼擠壓著她的明智,她幾乎要放聲大呼起來,她無法了解面前詭異的气象到底是作夢還是真實,就連本身是否复苏也無法確定。
約略幾秒鐘的時間,方才被踢倒的護士已再次爬了起來,她們眼中發出青光,手腳生硬的扭動著,口中發特别格的怪異聲響,朝敏薰逃窜的方向追去,暗褐的液體從敞開的傷處不斷滴落發出陣陣的惡臭,還有红色的小蟲子在裡頭翻滾著。
敏薰用力摀住嘴,才沒讓本身叫出聲來,那護士整張臉皮都被人剝了下來,暴露底下的肌肉組織,半顆眼球從眼眶外側滑出,只剩下幾根視神經和腦部聯繫著,而她的骨盆腔的位置也和先前的護士一樣,有一個偌大的窟隆。
敏薰腦中的迷惑仿佛有了答案,對克日發生在她周圍的狀況她開始稍稍瞭解了,之以是她會被女童的亡魂攻擊,顯然是被她放棄的孩子的復仇,被母親捨棄的不甘讓她充滿了憤恨;而那總是在危險時幫助的孩童的聲音,應該也是雙胞胎之一,那子對她這個失職的母親,彷彿多了一絲的豪情。
隔著門版,她聽見腳步聲在門外盘桓,參雜著吼怒和撞擊的聲音,可仿佛是畏懼著什麼似的,那兩名護士並沒有堅持太久,沒有多久聲響逐漸減弱,終於再也聽不見。
危機消弭後,敏薰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開始打量本身地点的处所,不到十米大的空間裡,佈置的竟像是祠堂一樣,房間裡密密麻麻的放滿了半人高的小桌子,每張桌子的上頭都有一個泡著浮馬林的嬰兒屍體。
在统统罐子的外頭都貼著黃色的符紙,只上除了看不懂的笔墨外還詳細寫著每個嬰兒的灭亡启事和資料,並且附上一張女性的照片,看起來都非常的年輕,敏薰推測那該是嬰兒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