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們是朋友,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瞧著他那故作無辜的蠢樣,顏偉怒極反倒笑了起來,手掌大力的拍在他背上,想玩,我是不會輸給你的。
「你這白癡!」顏偉忍無可忍的吼怒,他開始懷疑李天承的智商到底有沒有國小的水準,這叫氣話好嗎?如果然讓他掛了,他還怕本身那早登仙山的爺爺從墳墓裡跳起來大罵他沒用。
「阿偉,你實在太暴力了,好可骇喔!」危機意識升起,李天承按著發疼的背部,快速從顏偉身邊退開,就在一瞬間,他覺得顏偉的笑容似比乎那女鬼還要可骇。
眼看天气漸漸昏黃,李天承跨上機車,準備回宿舍歇息,整天下來詭異的事件接二連三的發生,讓他累得只想癱在床上,連根手指頭都不願動。
一咬牙,李天承將油門轉到底加快奔馳,俄然他看到路邊有一個少女推著腳踏車前進,看起來車子的輪胎仿佛出了什麼問題,見到他騎車靠近,便伸脱手朝他揮了幾下。
然後他看見本身連車帶人穿過女鬼的身體,重重撞上路旁的電線桿,他在千鈞一髮之際跳車,他可憐的代步东西則當場撞個稀爛,同時懸掛在上頭的鐵製看板,直直掉在坐椅的位置,如果他沒閃開,就會活生生被劈成兩半了。
可事情並不像他想得如此簡單,李天承在拐過一個彎後見到火线路旁,鲜明再次出現推著腳踏車的熟谙身影,那應該已經被他遠遠甩在身後的女鬼,竟然扶著車頭在不遠處朝他揮手,臉上掛著扭曲的笑。
「這怎麼能够?」一股寒意從腳底板往腦袋竄升,李天承只覺本身仿佛連腦漿都要凍結似的,他想轉動車頭改變方向,可龍頭像是卡死似的,完整無法移動,車身就這樣直直地往前衝去。
腦門浮上陣陣陰涼,就在女鬼的爪子即將掀起他的頭皮時,李天承放在口袋裡的手機俄然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一看,螢幕上來電顯示——顏偉。
可流暢的動作卻鄙人一秒轉為生硬,他發現少女的紅色上衣,竟是一件沾滿紅色血漬的红色襯衫,左後腦杓的部位被整齊的削去一半,而她膝蓋以下則消逝無蹤,呈現透明。
在肅穆的誦經聲中,女鬼的臉孔暴露極為痛苦的神采,她抱住頭,在地上不住翻滾,身上出現熊熊金色火焰,哀嚎數聲後落空行蹤。
神采一緊,心中浮起幾絲違和感,這種詭譎的情境竟有種似曾相識的熟谙,他不由在心中與昨晚所作的怪夢重疊,身上不斷冒出盗汗。
「顏偉你犯得著這麼狠嗎?我但是剛經歷一場奪命馬拉松耶!」預猜中的疼痛讓他暴露苦笑,顏偉這拳還真他媽的用力呀!
平時只需二非常鐘的路程,现在竟彷彿無尽头般向火线延长,一時間竟讓他產生沒有门路終點的錯覺。
聽見女鬼越發逼近,他將潛能開發到極限,那速率恐怕是他活了十幾年來最快的,可女鬼卻始終緊緊跟在他身後,乃至還有緩緩逼近的趨勢。
於是乎當天早晨,在顏偉愛的叮嚀下,李天承被遠在故乡的母親下達了禁足令,除了上課以外的時間,都只能待在宿舍中,而解禁的時間則由顏偉決定。
「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摩訶薩,南無佛、南無法、南無僧。南無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怛只哆、唵、伽囉伐哆、伽囉伐哆。伽訶伐哆、囉伽伐哆、囉伽伐哆。娑婆訶。天羅神、地羅神。人離難、難離身,统统災殃化為塵。南無摩訶、般若波羅蜜。」
像是感遭到他的視線,少女轉頭嬌媚一笑,左眼眼球順勢從眼窩處往外滑出,連帶扯下幾條血管和視神經,同時咧開嘴滑出半條舌頭。
「放心,如果你幸運真榮登仙道,我必然替你做場免費的法事。」顏偉用力拉開身上的牛皮糖,在心中哀弔本身不幸的人生,打從五歲搬到李家隔壁開始,他夸姣的人生就蒙上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