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利的針頭緩緩移往她的手臂,敏薰能够感覺到上頭森冷的氣息,但是不論她如何掙扎,被制住的身體都無法移動分毫,只能看著那針越來越靠近。
她忍著源源不絕的倦意奔驰著,儘管身體重的像幾千斤的鐵塊,腳步卻不敢有絲毫的停頓,無法描述的恐懼在骨髓中滋长著,儘管不晓得本身地点的位置是什麼处所,但有一點她是清楚的—不管這裡是哪裡,必定不是活人的天下。
濕濕黏黏的感覺讓她相當的不舒畅,可卻不敢透暴露絲毫的不悅,因為她現在採訪的但是台灣奧運選手代表的現場訪談,這是許多記者想要還不必然有機會的严峻獨家。
可長達4、五非常鐘的時間曝曬在高溫中,就是浅显人會受不了了,更何況身為孕婦的她,簡直是連站都有些吃力,若非憑藉過人的意志力,恐怕早就暈厥過去。
9...10...陰曹地府請你去」
此時拿著針統的護士已經準備開始注射,很快的那裡頭的液體就會進入她的身體,敏薰不知哪生出一股力量,用盡吃奶的力氣朝護士踢去,那兩『人』大抵是沒推测她還有抵挡的力氣,被她給踢倒在地上,敏薰趁這空檔快速的衝出診療室。
「請問一下,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不是應該在上班的嗎?」敏薰拉住護士的袖口孔殷的問,腦中的記憶不知為何堕入錯落,她很清楚本身是在上班中,可卻又本身是在準備墮胎的錯覺,這種錯落感讓她一陣混亂。
不可,不成以睡!睡著就會和她們一樣喔!
就在她要起家的同時,冷不防一隻手霍的握住她的腳裸,力道之大痛的她忍不住發出輕呼。
「請大师不要慌亂,冷靜的待在原地。」
可惜由於昨夜那詭異的惡夢,讓她整個早晨無法再次闔眼,兩眼腫的像熊貓團團、圓圓的私生女,讓她完美的演出大打扣头,但為了收視率她仍咬進牙硬撐著,尽力在倦容上堆滿笑意。
就在她即將投降時,一個小女孩的聲音俄然竄入她的腦中,她頓時复苏過來,記起本身正處於危機当中。
舊地重遊的感覺,讓敏薰的血液凍到冰點,女屍的話在耳邊迴響,雖不想承認但她隱約察覺到某種靈異的力量正悄悄朝她逼近。
不會記錯的,那張臉和她最後意識中的臉孔,一模一樣!
5...6...我就在你的背後
女子以詭異的姿態渐渐抬起頭來,爛的不成形的五官朝她暴露似笑非笑詭異的笑容,蜷伏在地上的軀體以詭異的姿態移動著。
「嘻嘻!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穿著兩吋半的高跟鞋,頂著惡毒的烈陽,敏薰秉著專業精力在鏡頭前漾出甜美的笑容,但是在鏡頭後她盗汗涔涔的冒出,使背部红色的襯衫緊緊貼在身上,身子也不穩的微晃著,讓事情人員捏了一把盗汗。
隨著北京奧運的逼近,國內媒體隊選手們的專訪也更减轻視,對於各加電視台而言,選手的獨家報導,成了眾家新聞台爭搶的頭條,身為電台當家女主播,敏薰當然不會錯過這重頭戲。
在落空意識前,她聽見軟軟的童音哼著歌,那歌的內容是這樣的:
太過驚恐的畫面,讓她一時間做不出任何的反應,連逃離的動作都被大腦遺忘,只能傻傻的楞在當場,和早該喪命的女子以怪異的姿態對望著。
這時事情人員才紛紛重视到掉落在地上的,並不是什麼贫乏公德心的人製造的渣滓,而是一具年輕的女性屍體,她的臉孔由於重擊空中的緣故,整張臉被撞得稀爛,五官難已辨認。
看著面前的风景,她內心莫名的恐懼起來,幾分鐘前還在做現場採訪的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早被埋在記憶深處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