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記錯的,那張臉和她最後意識中的臉孔,一模一樣!
舊地重遊的感覺,讓敏薰的血液凍到冰點,女屍的話在耳邊迴響,雖不想承認但她隱約察覺到某種靈異的力量正悄悄朝她逼近。
就在她即將投降時,一個小女孩的聲音俄然竄入她的腦中,她頓時复苏過來,記起本身正處於危機当中。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在空氣間充满著,敏薰感覺本身的肺部仿佛全被那種刺激性氣體所填滿,每吸進一口氣,就難受的讓她幾乎堵塞。
「1...2...媽媽我來找你了
可惜由於昨夜那詭異的惡夢,讓她整個早晨無法再次闔眼,兩眼腫的像熊貓團團、圓圓的私生女,讓她完美的演出大打扣头,但為了收視率她仍咬進牙硬撐著,尽力在倦容上堆滿笑意。
「不要怕,你很快就會和我一樣了。」女子扭動身子好像蛇般的匍匐著,以飛快的速率出現在她的火线,血肉恍惚的五官緊貼在她面前,吐出的半截紅舌在她頸邊一晃一晃的。
在不遠處轉角的牆上,掛著一張簡單的木制招牌,上頭刻著福馨診所四個大字,診所的名字在她腦海中並不陌生,乃至隱隱透著陰森詭譎,因為這裡就是當年她拿掉孩子的处所。
此時拿著針統的護士已經準備開始注射,很快的那裡頭的液體就會進入她的身體,敏薰不知哪生出一股力量,用盡吃奶的力氣朝護士踢去,那兩『人』大抵是沒推测她還有抵挡的力氣,被她給踢倒在地上,敏薰趁這空檔快速的衝出診療室。
順著手臂的方向看去,敏薰本来蒼白的臉更加的難看整個人連一絲力氣都使不出來,因為那手的仆人不是別人,恰是那名墜樓的女子。
可長達4、五非常鐘的時間曝曬在高溫中,就是浅显人會受不了了,更何況身為孕婦的她,簡直是連站都有些吃力,若非憑藉過人的意志力,恐怕早就暈厥過去。
隨著北京奧運的逼近,國內媒體隊選手們的專訪也更减轻視,對於各加電視台而言,選手的獨家報導,成了眾家新聞台爭搶的頭條,身為電台當家女主播,敏薰當然不會錯過這重頭戲。
銳利的針頭緩緩移往她的手臂,敏薰能够感覺到上頭森冷的氣息,但是不論她如何掙扎,被制住的身體都無法移動分毫,只能看著那針越來越靠近。
「嘻嘻!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在針扎進皮膚表層的瞬間,她感到一陣独特的感覺,不僅沒有痛的知覺,反而感到相當舒畅,連想逃窜的意念都消逝了,满身進入無比舒適的狀態,就像是飄在雲端似的。
破裂的嗓音從女子口中說出,微微抬起的上半身能够看見還在滴血的窟隆,骨盆腔地点的位置,只剩下一個大洞,裡頭统统的內臟全被殘忍的淘空,只剩下粉紅色的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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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陰曹地府請你去」
女子以詭異的姿態渐渐抬起頭來,爛的不成形的五官朝她暴露似笑非笑詭異的笑容,蜷伏在地上的軀體以詭異的姿態移動著。
那名護士的模樣比起第一名護士好些,臉部沒有受傷的痕跡,只是從胸腔骨盆腔的位置被人俐落的切開,鮮血不斷從洞口湧出,红色的袍子都被染成紅色,體內的骨架一覽無遺。
敏薰掙扎著從血泊中坐起家,濃濃的血味讓她不由地反胃想吐,意識也是以更加的恍惚,或許是懷孕的關係,她無法忍耐任何的腥臭味。
就在她要起家的同時,冷不防一隻手霍的握住她的腳裸,力道之大痛的她忍不住發出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