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蹤後,梁詠為了避開學校對本身的重视,說服學校放棄第106條校規,操纵時間來沖淡傳說的存在,而他本人則在畢業後,改變表面回到學校,以工友身份潛伏在校園裡,為的就是等候當年學生會長所說能够出現的有緣人。
「梁伯,莫非學校高層做過什麼不成告人的事?」雖然感覺到宋嵐的恐懼,顏偉還是決定要問下去,說不定這是晓得線索的独一機會。
「就是依托這棵樹呀!」梁伯感嘆的看著面前的巨樹,眼神複雜,「多年來就是神木的清淨之氣震壓著鬼物,只是現在神木的壽命已經到盡頭了。」
年輕的校長為了不使校譽受損,再次決定強力執行106條校規,但是學生會成員大要上雖向學校屈就,背后裡卻以暗號的情势將事情的本相保流下來,等候日後的學弟妹能將事實公諸於世。
鬧鬼?!
「是呀,我都入學兩年了,底子也都沒有聽說過。」顏偉也跟著拥戴,兩人一搭一唱默契好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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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伯盯著他看,大哥的眉眼閃著睿智的精光,他看著顏偉將近有非常鐘之久,俄然笑了起來,「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一個我最好的朋友,你身上的氣質和他很像,如果是你的話,也許……」彷彿想起什麼,梁伯的眼角閃過幾許水光,然後因激動而劇烈咳嗽,面庞也變得慘白。
「就是這裡了!」梁伯撫著樹幹口氣懷念的說,目光就像凝視著一名許久不見的朋友。
「原來是這樣呀!」梁伯老淚縱橫,面向湖跪下,仰天又哭又笑的說:「老友呀!多年來我始終納悶你為何留下一本打不開的日記,沒想到你是用心良苦。」
後來家長為了各自將屍體領回,不吝將他們的手指一根根切斷,才胜利將屍體分開,可從那時起,映月湖每個月都會發生一起情侶墜湖灭亡的不测,本來着名的約會勝地,一夕之間成了大家聞之色變的不祥地帶,校方為了杜絕學生的发急,緊急頒布第106條校規。
「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怕學校董事會裡那些泯滅人道的混蛋嗎?」梁伯嘲笑出聲,眼中是滿滿的不屑,「這件事我早就該說了,四十年!我在心底憋了四十年了!嘿嘿,校規第106條,那些人以為能瞞得了多久。」
注視白叟的側臉,顏偉升起欽佩的情緒,他有種奇特的感覺,關於那洞窟的祕密,說不定就在白叟的身上。
宋嵐一看,面露訝異,正要驚呼出聲,桌面上卻出現一個下沉的暗格,梁伯將手探入此中,從裡面拿出一本滿是灰塵的日記本。
「梁伯你怎麼樣?」顏偉衝上前觀察他的狀況,卻見他搖搖手按著胸口,從口袋裡取出一顆藍色藥丸吞下,半晌後,臉上漸漸恢復赤色。
「說妳笨還不承認。」顏偉揚手在她頭上敲了一下,「是因為梁伯不是修道界的人以是才打不開!殉難的學長不是說要轉交給有緣來此的修道界弟子?這表示他在上頭下了只要修道中人能打開的咒法,目标就是要禁止普通人去冒險。」
「想當年追著我們跑的女生,可比現在的追星族還要瘋狂呢!」提起過往,梁伯不由得暴露懷念和对劲的神采,也不免多提了些年輕的旧事,不過見兩人仿佛對他的豐功偉業沒啥興趣,只好隨便帶過。
一晃眼幾十年過去,傳說已經不存在在學生的記憶裡,但它並沒有消逝,而是保存在梁詠的腦中。
「但是您為什麼不本身揭開這個謎底?我想當年您應該都準備好了。」宋嵐對此感到不解,即便學生會長沒有回來,他也應該把握了足夠的證據。
「給你們看當然沒問題,只是那是本打不開的日記呀!」提起老友的遺物,梁伯眉間又染上愁思,他沒有一天不想著要打開那本日記,可日記像是封死似的,一頁也翻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