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你們做什麼!」見兩人質疑本身的話,梁伯氣得紅了臉,「這裡不但有鬼,還是個冤氣甚重、枉死的厲鬼!」
宋嵐詫異的問:「您這話是什麼意义?神木不是還好好的嗎?」
大樹主幹的下方蓋了一間小廟,廟裡放著一塊木牌,上頭刻著樹王公的字樣,門口還有個香爐,裡頭乾淨得一塵不染,顯然時常有人來此打掃。
「給你們看當然沒問題,只是那是本打不開的日記呀!」提起老友的遺物,梁伯眉間又染上愁思,他沒有一天不想著要打開那本日記,可日記像是封死似的,一頁也翻不動。
「就是依托這棵樹呀!」梁伯感嘆的看著面前的巨樹,眼神複雜,「多年來就是神木的清淨之氣震壓著鬼物,只是現在神木的壽命已經到盡頭了。」
梁伯將牌外移回原處,雙手珍惜的捧著日記本遞到顏偉面前,顏偉拿起那本日記,渐渐打開封面,內側寫著一行小字:映月湖血案要事,記於1969年秋。
「因為那不但是傳說罢了,」梁伯咬牙切齒的說:「那是一個印記,是那些無恥之人犯法的證據。他們處心積慮想要隱瞞本相,就是怕本身的罪过有一天會被戳穿,卻害得無辜的人枉死。當年我們用盡辦法想解開謎團,最終只剩下我一個人……」
「想當年追著我們跑的女生,可比現在的追星族還要瘋狂呢!」提起過往,梁伯不由得暴露懷念和对劲的神采,也不免多提了些年輕的旧事,不過見兩人仿佛對他的豐功偉業沒啥興趣,只好隨便帶過。
「你說的沒錯。」對於面前的年輕人能夠重述當時的情況,梁伯是既訝異又驚喜。老友,這次必然能够胜利的。
「梁伯你倒是說說,第106條校規是什麼?」顏偉插口追問,從梁伯的神態推斷,這條校規恐怕大有問題,說不定和從石洞逃出的鬼物有關。
兩人屏氣凝神不敢驚擾梁伯的動作,但見他膜拜過後,將牌位給挪開來。
「在我這個白叟家面前何必說假話,你們身上沾到的乾草屑全校只要那個石洞中才有,我年輕的時候也見過一次呢!本以為那祕密這輩子都沒有機會戳穿,想不到隔了這麼久,我總算比及他要找的有緣人了。」梁伯的語氣中有喜悅也有遺憾,目光看向被湖水淹沒的橋墩。
「是呀,我都入學兩年了,底子也都沒有聽說過。」顏偉也跟著拥戴,兩人一搭一唱默契好的不得了。
顏偉想開口安抚他,梁伯卻揮揮手道:「東西已經給你們了,現在天气也不早了,你們快點归去吧!」
顏偉待他情緒略微平復後,體貼的將白叟扶起道:「還請您白叟家帶我們去取出日記本。」
「我想應該有什麼決定性的启事才對,您是在等候他確認橋墩人柱的身份對不對?」顏偉猜想那時梁詠應該是在等候學生會會長帶回被當成人柱埋葬的屍體的毛髮,好與老校長女兒殘留的基因做比對,沒想到他卻一去不回,計劃也是以失敗。
宋嵐聽著聽著,俄然覺得仿佛有股寒氣從腳底直往上竄升,她下意識地拉住顏偉的手臂,满身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
但事情並沒有是以停歇,反而有更嚴重的趨勢,後來校方請到一名九華山高僧,將兩人的幽灵收伏,並在湖上興建一座石橋,從此再沒聽說有情侶不测灭亡,一向到1962年才因地动的緣故,橋墩出現裂缝,結果短短半年內有高達數十對情侶不测灭亡,還有很多人親眼目睹一件紅色洋裝腾空飄在湖面上。
「怎麼會這樣!」聞言,宋嵐绝望的垂下頭,沒想到好不轻易获得的線索,竟然無法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