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人让他管军需绝对是托对了人,当初封敬亭给邓久成升职让她顶上军需官,能够有他的考虑,不过必须承认,从“守财奴”角度看,人家确切比她合适。
邓久成也不信,“文英,这不讲诚信就罢了,哄人就不好了。”
当主帅的受欺负,他们这些底层官兵也跟着刻苦,这几年为了让兵士吃饱饭,郭文莺但是煞费了苦心,在山谷里种稻子,种麦子,养鸡、养鸭、养猪、养牛,还便宜了一个水车磨面台。可他们折腾的再欢,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想让二十万雄师都吃饱饭,真他奶奶的难啊!
“谁说我焦急了。”邓久成笑眯眯的坐在她身边,一副筹算长谈的模样。
郭文莺望着他,望了好久,笑容一点点在脸上加深,“你就坏吧,那但是人家贡献你爹的东西。”
跟邓久成同事几年,郭文莺也被坑害的很惨,全部西北大营她没怕过谁,就连封敬亭她也敢对他撂脸子,可对这位邓大人倒是打心眼害怕,瞥见他就想躲。
嫩嫩的鸡蛋,滴两滴香油,再浇点醋汁,真是美的让民气醉。
郭文莺一瞥见那张脸就感觉头疼,嘴里嚼着的香喷喷的鸡蛋羹,也刹时没了滋味。
她一脸痛苦的吸着蛋羹,每吃一口都跟咽药一样,看看中间不为所动,吃的愈发苦涩的路唯新,更衬出了她的煎熬。
郭文莺抻了两日,实在抻不下去了,只能去找封敬亭。
兵器还好说,最难的就是粮草,朝廷迟迟不给派粮,这是真筹算让他们吃沙子吗?
郭文莺几次让他把褴褛扔扔,免得占地,他说甚么都不肯,搓动手嘻嘻笑着:“万一有效呢?”
看封敬亭的意义,似要打一场大仗的,大战期近,这点兵器底子不敷用,幸亏另有监造处,抓紧时候打造,最多一个月也能凑齐了。
这邓久成做军需绝对称职,他是驰名的“邓划拉”,甚么东西都好往家里拉,常带人打扫疆场捡些陈旧的兵器盔甲拿出来用,一口破锅也当作宝贝似的抱返来,库房里堆满了四周捡的各种褴褛。
两人吃垮台羹跑到内里看热烈,过了不到一个时候,就见邓久成批示人拉着几辆车从面前走过,不远处路怀东在前面跳着脚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