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邓久成欢畅起来,“我转头把人都安排下去,你看如许行不?四品以上的一个帐里送一个,其他的都让他们上红帐处理去。”
陆启方捋着胡子一脸遗憾,“文英啊,老夫是真的看上那闺女了,长得和老夫死去的老婆太像了。你说她如何就不乐意呢?”
他本来是六品,刚升了五品都尉,连升了两级。
……
说甚么端方不敢破,怕是那些大老爷们想开荤吃饱,又怕她转头拿军纪说事,让他来堵她的嘴来了。
郭文莺有些膈应,说实话她一个大女人实在不肯管这事,平常怕那帮旷的久的大兵们,不把女人当人看,再给玩死了,才定了几条端方,封敬亭也是允了的。明天本就是为庆功,再管这个,不是招人讨厌吗?
想撒尿呢?
郭文莺忙站起来,“邓大哥有事?”
路唯新忙道:“别算我,我不要。”
两人正天南海北的瞎聊着,邓久成来了。
也不知他是想撒尿呢?
封敬亭偶然候气急了,常会阴测测地说:“文英,跟本王过几招吧。”然后把她当沙包一样揍,动手那叫一个黑啊。
奶娘底子不晓得她在军中做了武官,她只奉告她本身在内里开了店铺,有了份财产,等攒够了钱就把他们接过来纳福。还说要买一座大宅子,今后一家人住一起,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这当然是厥后的事了,而当日回到住处的郭文莺并不好过,她刚在封敬亭门口探了探头,就听内里一声吼怒,“郭文英,你给本王滚出去。”
现在,他一张脸上挂着笑,眯着眼走过来,“文英,你这儿不忙吧?”
刚写完信,把信折好塞进信封,路唯新就来找他,一进门就喊:“文英,走,跟我松松筋骨去吧。”
郭文莺:“……”
邓久成这回刚升了四品,现在也是副将级别了,别的副将都统管几个营,他还窝在军需处没动窝,给郭文莺打动手呢。
路唯新只是想找她,练拳倒是其次的,就想跟她在一起。她不乐意,他也不肯找别人,就只坐在营帐里陪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