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了马车,让人搀扶着走进王府。
郭文莺道:“那如何敢,您是王爷,我不过是个二品官罢了。”
郭文莺出了宫,也没直接回府里,而是让人往封敬卿的王府而去,这位五王爷府在最繁华的街道,间隔郭家定国公的宅院不算很远。
封敬亭刚要说甚么,那边陆启方道:“皇上,夏妃娘娘再有两三个月也该临产了,这后宫没有主事也不可,皇上还是尽早做筹办的好。”
两人走了个对脸,都不由怔了怔。
封敬亭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总感觉明天的她有些怪怪的,猜想着这丫头必定有甚么事瞒着他。她胆量太大,要真是瞒着他的,必定是天大的事。
郭文莺“哦”了一声,“那看来皇叔是来看鼻烟壶的了。”
郭文莺哪敢让人看,忙点头,“也没甚么事,只是头有些疼,能够昨晚着了点凉,灌两碗姜汤就好了。”
“嫂嫂谈笑了,来,来,从速坐。”
郭文莺被他看得浑身不舒畅,低声道:“皇上另有甚么事吗?文莺身子不适,不知可否先退下?”
郭文莺对此也多少有些体味,她睨着封敬卿,俄然道:“王爷不敢查他,莫非是也有甚么把柄在他手中吗?”
封敬亭“哦”了一声,这些日子他忙于朝事都没如何去看夏颖儿,都不晓得她现在如何样了。不过陆启方这一提示倒让他想起得早做筹办。
本来郭文莺还做皇后的时候,此事尽可交给她来做,但是现在她出宫,作为朝臣再进宫主持宫闱也分歧适,让谁暂掌后宫好呢?他想了想只能从三个嫔位当选一个,只是那三个女人脑筋都不好使,没一个靠谱的,把后宫交给她们,真是瞎糟蹋了。
他们在那儿说着后宫的事,郭文莺悄悄从御书房退了出来,到了内里悄悄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心说,刚才真是好险,要真让太医给她把了脉,就甚么都瞒不住了。
封敬亭忙道:“你身子不舒畅啊,那要不要让太医给看看?”
不过在这之前夏颖儿的事还得处理了,阿谁炸弹不摘除了,她有身的动静就不敢往内里露。
“那皇叔走好。”郭文莺说着话也不再理他,迈步就往前面去了。
封敬卿道:“也没甚么,就是我新得了一块好玉器,让皇叔来给掌掌眼。”
刚进了王府,俄然前面过来一人,细心一瞧,倒是东静王。
一个说鼻烟壶,一个说玉器,这较着搭不上的,必定是在瞎扯八道了。不过郭文莺这会儿也没空管两人在图谋甚么,反正只要不是对她倒霉,对国度倒霉,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郭文莺淡淡睃他一眼,“本官是来找王爷的,皇叔这是要做甚么?”
封敬卿能够算是皇上最宠嬖的亲弟弟了,这座新建的亲王府也是格外的富丽,修建大气新奇风景也是非常好。只是这会儿肚子不舒畅,实在没表情赏识他王府的美景就是了。
郭文莺前脚刚出去,封敬亭就开端找她了,一眼望畴昔殿里早不见了她的人影,不由皱皱眉,“这丫头也是的,这么焦急毛慌的跑出去做甚么?”
陆启方笑笑,“不是做贼心虚,就是有甚么急事了。”
东静王最早反应过来,忙脸上带上笑,“这不是郭大人吗?大人如何有空到这儿来了?”
皇上没让退下,就这么敢本身跑的也就只要这一名了。
这个封敬卿也真是的,让他查了这么久,就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她道:“先前我就跟你说,不管你想甚么体例,必然抓到袁一搏的把柄,你这就没点停顿吗?”
东静王笑笑,“我也是来找五王爷的,他前些日子得了一个上好的鼻烟壶,说要给我瞧瞧。”
她道:“我本日来也是有事跟王爷说的,前次王爷帮着找到侍卫朱海的尸身还很多谢了,只是有尸身也不能证明甚么,还得有进一步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