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对此也多少有些体味,她睨着封敬卿,俄然道:“王爷不敢查他,莫非是也有甚么把柄在他手中吗?”
郭文莺淡淡睃他一眼,“本官是来找王爷的,皇叔这是要做甚么?”
封敬亭刚要说甚么,那边陆启方道:“皇上,夏妃娘娘再有两三个月也该临产了,这后宫没有主事也不可,皇上还是尽早做筹办的好。”
皇上没让退下,就这么敢本身跑的也就只要这一名了。
她道:“我本日来也是有事跟王爷说的,前次王爷帮着找到侍卫朱海的尸身还很多谢了,只是有尸身也不能证明甚么,还得有进一步的证据。”
郭文莺出了宫,也没直接回府里,而是让人往封敬卿的王府而去,这位五王爷府在最繁华的街道,间隔郭家定国公的宅院不算很远。
刚进了王府,俄然前面过来一人,细心一瞧,倒是东静王。
郭文莺前脚刚出去,封敬亭就开端找她了,一眼望畴昔殿里早不见了她的人影,不由皱皱眉,“这丫头也是的,这么焦急毛慌的跑出去做甚么?”
“那皇叔走好。”郭文莺说着话也不再理他,迈步就往前面去了。
她下了马车,让人搀扶着走进王府。
郭文莺道:“那如何敢,您是王爷,我不过是个二品官罢了。”
封敬卿道:“也没甚么,就是我新得了一块好玉器,让皇叔来给掌掌眼。”
封敬亭忙道:“你身子不舒畅啊,那要不要让太医给看看?”
可如许瞒着也瞒不了多少天,孩子总要出世的,皇上也迟早要晓得,得想个甚么体例能让皇上不会在晓得以后暴跳如雷。
不过在这之前夏颖儿的事还得处理了,阿谁炸弹不摘除了,她有身的动静就不敢往内里露。
一个说鼻烟壶,一个说玉器,这较着搭不上的,必定是在瞎扯八道了。不过郭文莺这会儿也没空管两人在图谋甚么,反正只要不是对她倒霉,对国度倒霉,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陆启方笑笑,“不是做贼心虚,就是有甚么急事了。”
郭文莺“哦”了一声,“那看来皇叔是来看鼻烟壶的了。”
郭文莺哪敢让人看,忙点头,“也没甚么事,只是头有些疼,能够昨晚着了点凉,灌两碗姜汤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