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输了就罚我今晚不能用饭。”
六皇子点头,“我感觉也是。”
封敬亭神采有些丢脸,强压住肝火,冷声道:“二哥喝多了,还是醒醒酒吧。”他说着对郭文莺使了个眼色,让她从速分开。
“会的。等仗打完了,我们每天这么安闲,转头爷还能让你过得更安闲。”
两人你追我逃的滑了好一会儿,最后累得没力量了才瘫倒在冰上。
眯着眼看那飞舞的身影,行动调和有力,在冰面上轻巧地飞奔,还真仿佛一只飞燕紧贴空中翱翔,他不由摸摸下巴,暗赞这丫头身材的柔韧度还真蛮高的。看来在车上揣摩的那几个姿式,还是有胜利的能够的。
封敬亭道:“这别院是父皇赐下的,我就算再败家也不敢拿去卖,皇故里林,就算卖也得有人敢买啊?”
封敬亭给几个兄弟敬了酒,见郭文莺还在一边站着,便让她退下去。
封敬贤这话说得甚是膈应,封敬亭晓得他是因为那天握他手的事用心找茬。暗自冷哼一声,脸上却笑道:“二哥这是甚么意义?六天子和太子殿下府里可都养着**呢。”
封敬亭不置可否,瞧她红扑扑的脸,心中一动,“你若输了给爷亲一下,就跟你赌。”
郭文莺扯了扯嘴角,他占便宜真是没够,傻子才跟他玩这类赌注呢。虽没亲目睹识他的冰技如何,不过传闻他少年时也是京里驰名的纨绔后辈,玩鸟斗鸡,骑马射箭,冰球马球的几近样样精通。跟他这类技艺矫捷的打赌,纯粹找虐。
封敬亭正满肚子火发不出来呢,就叫徐茂在冰上射了箭靶,他们要骑马射箭。
郭文莺滑了一会儿也有些怠倦了,坐在冰上歇了歇,扬脸对封敬亭笑道:“王爷,我们比赛如何?从这里滑到劈面,看谁更快。”
她也没说话,默静坐了一阵,又爬起来接着滑去了,有过这一次,再能找到这类机遇也不知多少年今后了。封敬亭也随后跟了上去,用心在她前面追着她跑。
紧随而来的是二皇子和三皇子,两人相携而来,亲热的不要不要的,让人看着不由顿生恋慕,好兄弟就该如此。
封敬亭坐到她身边,“可有赌头?你若输了该如何?”
两人回到房里天气已晚,都累了一天,随便洗了洗就睡了。
最厥后的是太子,这位太子殿下本年三十来岁,留着两撇小胡子,虎目鹰眼,看着甚是凌厉。他应当长得也不丑,五官比例很好,但配上那凌厉的眼神,就让人感觉有点可骇。不过这类可骇是外露的,倒不像其他几个,都把坏心眼藏里头了。
封家基因好,几个皇子长得都很标致,这位六皇子长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笑起来还暴露两个小虎牙,看着特别敬爱。郭文莺看着他,俄然想起封敬亭说过,曾见着本身六弟十三岁的时候和丫环在花圃的春凳上做那事,不由对这位爷生出几分崇拜之意。也不知封家男人是不是都有特别才气,小小年纪便如此英勇,还真不知让人说甚么好了。
六皇子最早来的,他不过十六七岁,另有些孩子心性,一说有玩的,跑的最快的就是他了。
本日独一没来的就是五皇子了,这位五爷最是本性,帖子递畴当年,他只一句,“爷没空”,便给扔出来。封敬亭不但没不欢畅,反倒哈哈大笑,说本身几个兄弟,除了老六年事小锋芒没外露以外,也就是老五最至情至性了。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比装模样的强多了。
封敬亭对外做出的模样都是不务正业的多,这几个兄弟早就见怪不怪了,喝酒看美人倒也其乐无穷。
实在郭文莺倒感觉还好,她听别人传她和封敬亭的干系都听了好几年了,军中那帮大老粗们口不讳饰的,花腔比他们多多了,才这么两句闲话,她没甚么受不了的。不过也懒得服侍这帮大爷,便厅里出来,模糊约约听到内里还在辩论,封敬亭声音拔高了两分,已经靠近发作的边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