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进了别院,六皇子笑道:“四哥,你这别院不错啊,上回传闻你为了筹办军粮,卖了很多私产,如何这别院还留着呢?”
两人你追我逃的滑了好一会儿,最后累得没力量了才瘫倒在冰上。
郭文莺扯了扯嘴角,他占便宜真是没够,傻子才跟他玩这类赌注呢。虽没亲目睹识他的冰技如何,不过传闻他少年时也是京里驰名的纨绔后辈,玩鸟斗鸡,骑马射箭,冰球马球的几近样样精通。跟他这类技艺矫捷的打赌,纯粹找虐。
六皇子站起来,走到郭文莺身边,在她身上嗅了又嗅,“瞧着真是好,身上也香喷喷的,只可惜不是**,不然送了我多好。”
封家基因好,几个皇子长得都很标致,这位六皇子长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笑起来还暴露两个小虎牙,看着特别敬爱。郭文莺看着他,俄然想起封敬亭说过,曾见着本身六弟十三岁的时候和丫环在花圃的春凳上做那事,不由对这位爷生出几分崇拜之意。也不知封家男人是不是都有特别才气,小小年纪便如此英勇,还真不知让人说甚么好了。
封敬亭脸上挂着最恭敬的笑,一一对着几个哥哥施礼,仿佛对这些人没半点芥蒂,十几天前还在害他的事,底子都是没影似得。
二皇子道:“六弟,你返来,那是四弟心尖上的人,如果热烈了四弟,再把你打一顿可亏损,要晓得当初崔二公子但是叫他吓出精力病来的。还添了一见就晕的弊端。”
实在郭文莺倒感觉还好,她听别人传她和封敬亭的干系都听了好几年了,军中那帮大老粗们口不讳饰的,花腔比他们多多了,才这么两句闲话,她没甚么受不了的。不过也懒得服侍这帮大爷,便厅里出来,模糊约约听到内里还在辩论,封敬亭声音拔高了两分,已经靠近发作的边沿了。
郭文莺滑了一会儿也有些怠倦了,坐在冰上歇了歇,扬脸对封敬亭笑道:“王爷,我们比赛如何?从这里滑到劈面,看谁更快。”
封敬亭神采有些丢脸,强压住肝火,冷声道:“二哥喝多了,还是醒醒酒吧。”他说着对郭文莺使了个眼色,让她从速分开。
封敬亭几不成见的皱了下眉,“六弟休要胡说,这是西北军中的从四品将官,此次随我一起回京的。”
眯着眼看那飞舞的身影,行动调和有力,在冰面上轻巧地飞奔,还真仿佛一只飞燕紧贴空中翱翔,他不由摸摸下巴,暗赞这丫头身材的柔韧度还真蛮高的。看来在车上揣摩的那几个姿式,还是有胜利的能够的。
六皇子点头,“我感觉也是。”
次日一早,刚过了巳时,几位皇子的车架也到了。
封敬亭对外做出的模样都是不务正业的多,这几个兄弟早就见怪不怪了,喝酒看美人倒也其乐无穷。
郭文莺睃他一眼,也不知是不是对他的成见,甚么好话如何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觉味道怪怪的?
郭文莺暗自点头,这帮人哪是兄弟啊,跟仇敌差未几,装了没多一会儿就本相毕露了。
封敬贤笑道:“那也没你玩的花梢啊,人家玩玩贫家子也就算,归恰是做这一行的,你倒好,玩的都是军中将官,四品官呢。”
封敬亭道:“这别院是父皇赐下的,我就算再败家也不敢拿去卖,皇故里林,就算卖也得有人敢买啊?”
封敬贤这话说得甚是膈应,封敬亭晓得他是因为那天握他手的事用心找茬。暗自冷哼一声,脸上却笑道:“二哥这是甚么意义?六天子和太子殿下府里可都养着**呢。”
郭文莺正要走,六皇子俄然道:“四哥,你身边这个新买来的**吗?长得可真是都雅。”
封敬亭不置可否,瞧她红扑扑的脸,心中一动,“你若输了给爷亲一下,就跟你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