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房里天气已晚,都累了一天,随便洗了洗就睡了。
封敬亭脸上挂着最恭敬的笑,一一对着几个哥哥施礼,仿佛对这些人没半点芥蒂,十几天前还在害他的事,底子都是没影似得。
封敬亭不置可否,瞧她红扑扑的脸,心中一动,“你若输了给爷亲一下,就跟你赌。”
郭文莺滑了一会儿也有些怠倦了,坐在冰上歇了歇,扬脸对封敬亭笑道:“王爷,我们比赛如何?从这里滑到劈面,看谁更快。”
郭文莺正要走,六皇子俄然道:“四哥,你身边这个新买来的**吗?长得可真是都雅。”
封敬亭正满肚子火发不出来呢,就叫徐茂在冰上射了箭靶,他们要骑马射箭。
别院前厅里备下了水酒宴席,一帮歌女弹唱取乐,大夏季的一个个都露着膀子,极尽**之态。
湖面冰冰冷凉的,穿戴狐裘倒也不显很多冷,两人躺了一阵儿,郭文莺俄然幽幽一叹,“如果永久能过这类安闲的糊口多好?”
封敬亭对外做出的模样都是不务正业的多,这几个兄弟早就见怪不怪了,喝酒看美人倒也其乐无穷。
六皇子最早来的,他不过十六七岁,另有些孩子心性,一说有玩的,跑的最快的就是他了。
六皇子站起来,走到郭文莺身边,在她身上嗅了又嗅,“瞧着真是好,身上也香喷喷的,只可惜不是**,不然送了我多好。”
郭文莺扯了扯嘴角,他占便宜真是没够,傻子才跟他玩这类赌注呢。虽没亲目睹识他的冰技如何,不过传闻他少年时也是京里驰名的纨绔后辈,玩鸟斗鸡,骑马射箭,冰球马球的几近样样精通。跟他这类技艺矫捷的打赌,纯粹找虐。
封家基因好,几个皇子长得都很标致,这位六皇子长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笑起来还暴露两个小虎牙,看着特别敬爱。郭文莺看着他,俄然想起封敬亭说过,曾见着本身六弟十三岁的时候和丫环在花圃的春凳上做那事,不由对这位爷生出几分崇拜之意。也不知封家男人是不是都有特别才气,小小年纪便如此英勇,还真不知让人说甚么好了。
“会的。等仗打完了,我们每天这么安闲,转头爷还能让你过得更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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