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个时候她也只能拥戴着,她再是心疼女儿,也不好让郡主和殿下感觉她有偏袒之心。
凤阳大长公主悄悄点了点头:“也只盼着菀姐儿能懂事些,不然,便是我故意给纪氏面子,如许的荣宠,她也受不起。”
“现在,婳朱紫有孕,皇上若得知,不定多欢畅。这孩子说甚么都的安然出世的。”
凤阳大长公主听了,也是忍不住一阵感喟:“今时本日,太后还能如何。自从皇后逼的穆氏避居长春宫,太后便管不住这个外甥女了。”
谢元姝轻抿一口茶,“我也不是用心要给大嫂没脸,只是,你也晓得大哥的脾气,若她此次不好好改过,即便是有母亲在,也保全不住她的。”
纪氏不由不着陈迹的打量着面前这小姑子,心中不得不感慨着,郡主真的是长大了。特别此次病愈,更是像变了一小我普通。
谢元姝心中有几分不屑,可也没劈面给纪氏尴尬,只悄悄点头道:“她若真故意改过,倒让大嫂放心了。只是,就怕她暗中感觉是我这个当姑母的,用心作践她。”
实在不消景嬷嬷说,郭太后也晓得这个事理。
“只是老奴仍然担忧一事,这婳朱紫得皇上恩宠,老奴但是传闻,婳朱紫的月事晚了几日,许真的是有了。 ”
郭太后较着有些震惊,“你说的但是真的?”
见太后悄悄感喟一声,仿佛有几分倦怠,景嬷嬷忙上前替自家主子悄悄捶着肩膀,“依着皇后娘娘的性子,此次往佑安寺去祈福,表里命妇定会随行。就连老奴都不得不感慨,皇后娘娘这一招实在高超。”
景嬷嬷点点头:“李忠明比来认了个干儿子,刚巧之前在钟粹宫那边当差,老奴估摸着,既是从他口中传出来,八成不会有错的。”
说罢,郭太后沉声叮咛道:“暗中派人关照好婳朱紫。哀家断不能让皇后因着本身的一己之私,做了胡涂事。”
谢元姝恍然回神,“皇后娘娘奉太后往佑安寺祈福,这是大事儿。把那日要穿的衣服,早些备起来吧。”
她是忠国公府国公夫人,天然也是要去的。
只是让她更印象深切的是,比及太子朱崇即位,竟然借口说婳朱紫所生的三皇子体弱多病,不宜养在宫中,最后下旨让三皇子往寺院去住着。
“想想皇上即位以后,后宫虽每年都有新人,却一向都未有有身的消息。太病院的太医们也不是没瞧过,可各个都说皇上身子安康。之前老奴还思疑,是不是皇后娘娘暗中授意太病院那边,不然,皇上既然身子安康,如何即位后竟然一向都未有子嗣。”
见她大病初愈以后第一次这般高兴,凤阳大长公主也可贵的好表情。又打趣她几句以后,便提及了过几日往佑安寺祈福的事情。
景嬷嬷笑着给太后斟满茶,“娘娘说的是, 不过要老奴说, 二女人才是有福分的,这些年得您看顾,如许的荣宠便是这阖宫都是少有的。就是不知, 娘娘会给二女人找个甚么样的夫婿。”
“太后怕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得避着这个外甥女几分。”
闻言,郭太后的太阳穴止不住的跳动不已,半晌,她才开口道:“这些年,皇上一向都无子嗣,就连哀家也都思疑是皇后背后里动了手脚。可即便是思疑,哀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景嬷嬷如何能不明白主子的心机,恭敬道:“娘娘放心,老奴会安排好的。”
“要我说,太后娘娘也是个沉得住气的。这些年,皇后愈发势大,早些年做甚么事情,还知会太后一声。近几年,是愈发的自恃了。这幸亏皇后叫太后一声姨母,不然,哪能这般相安无事。”
想来郡主也揣摩出她方才的来意了,想着这些,她不由有些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