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承泽点点头,待得莺枝将一应东西都清算安妥,方道:“你先下去罢,本世子也要好生揣摩一下这制香伎俩。”莺枝应着便下去,顺手带上了门。
莺枝却道:“大爷这是冤枉我家老爷了,这香料最怕的是混了香味,若用那些天然便有木香的好木头倒是不好。如许纯粹是为着熏屋子的香还好些,如果奴婢故乡那边,祭奠时请神的香,打猎时引兽的香,都是放得极周到的,凡是混了一丝气味,便都无用了。”
沈琰正待说话,韩承泽已经连推带搡的请了他出去,自家关上门,方返来道:“当今才平静了,我们恰好说话。”莺枝虽年纪不大,然也懂了很多事的,瞥见韩承泽如许行事,更加面如桃花,低头扭捏。韩承泽便道:“本世子看你非常眼熟,倒和王府里的几个亲卫有些类似。从你样貌看来,你该是外族人罢?”
莺枝正慌着要走,韩承泽已然翻手推开沈琰,不悦道:“你没闻声她们说么?人家女人制香的时候,是从不教人在中间守着的。你也快些出去,只留她服侍就是。整日看你们这些须眉浊物,本世子连制香的表情都没有了。”
一应东西清算好了,韩承泽拨拨头发,又扯了一把本身衣裳,拉开门便对着内里大喊:“本世子叫人呢,服侍的都死绝了不成?”这一嗓子喊得石破天惊,门外的莺枝吓得呆若木鸡,快步而来的沈琰忙道:“世子这是如何了?”
韩承泽安稳坐下,看着她道:“你若听我的话,我自可保你性命的。你可情愿听呢?”莺枝低着头哭,半晌才点了点头。韩承泽对劲笑笑,就教她起来,还未曾说话,就见那莺枝本身解起裙带来。忙道:“你做甚么?”
且说韩承泽摸了那丫头一把,又问了一句可有人夸过她长得极有神韵。沈琰便立即上前来,拉了他一把,又对那丫头道:“还不出去候着,世子另有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