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却叹口气道:“天然不是。可现在你也只好忍忍,想来那府上的人,除了那些真没脑筋得,别人倒还不敢做甚么罢。”韩承泽突道:“那我生身父亲是谁?”
韩承泽只好放动手来,那眼睛并没甚么大事,不过眼角处一道红痕罢了。韩承泽半闭着眼睛,只觉眼睛处阵阵清冷,又有鼻尖处暗香盈盈。本来卿卿微微一动,那袖子上的水晶珠子便都不见了,剩下那层薄纱,好像柔嫩肌肤,在韩承泽脸颊上偎着。
韩承泽真怕她建议性子来就留他在这儿,他单晓得如何出去,可不晓得如何出去呢,内心悄悄想着下次必定谨慎,口中仍道:“我转头再出去不就是了。她们服侍我,也都是极谨慎得,何必带累了她们去呢。”
好端端又碍着僧道何事,况老是拿着他出身说话,韩承泽想破了脑筋总也想不明白,内心悄悄拿了主张,等归去必定要好生问问父亲。眼看卿卿这里是问不出甚么话来得,便道:“我来了你这里,家里老爷太太必定都焦急了,说不得又要怪服侍的人不殷勤,我还是快些归去的好。”
韩承泽把话在内心过了几遍,方嘻嘻笑着道:“许我这哄人的本领是天生得,只为了来哄你个高兴呢。”眼看卿卿面色又见娇嗔,心中才松了口气,便道:“我不过是刚才想事情出了神去,我们的事情,如何好端端又扯上林mm了?莫非她也是常来你这里得?”
韩承泽内心狠松了一口气,原想着本身露了行迹,不想倒是她自家触景生情。单这倒也看得出来,只怕先前此人并非至心对着他好,乃是摸索的心机更多些罢。又闻声她这话有些娇嗔,忙道:“我却不晓得你说得绛珠是谁?我并没见过如许人的,我想着,纵有此人,只怕也是不如你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