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对此是一无所知的,两耳闭塞,别人说甚么她就听甚么,她只听获得别人想让她听到的。等官员们出去后,赵瑞揣摩了一下,又重回桌案了,并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她只是想,她得从速体味府里的布局。想着体味官员构成,下次就不会听天书一样了。
“我等自会庇护殿下。”赵笙道。
“谢王上。”赵笙坐了下来,看着锅里翻滚的肉片。
“哎,”赵六应道,“等王上好些,小的再搬好酒来。”
“我们第一天是不是学扎马步?”在赵笙面前,赵瑞就扎了个糟糕的马步。
“实在小的也不是很懂, ”这会赵六自谦了,“小的和师父说,也揣摩了半天。”
“臣本身来。”
“是臣的渎职……”
这有点像火锅。在赵瑞的鼓励下,赵笙夹起了一块肉片。
“是。”
赵六拍了一动手心,一人抱着炉子出去。赵瑞一看,这不是火锅炉子吗?之前和赵六说, 赵六半懂半不懂,让人抱来了染炉。染炉吃着不如何够味, 哪有当代火锅那么飘香四溢?要的是翻滚的红油,要的是香嫩的肥牛,即便烫舌头,也呼呼吃下一口的欲罢不能。赵瑞和赵六手舞足蹈地描述,赵六点头诺诺,不晓得真懂还是如何,当时赵瑞没抱甚么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