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的猎奇心已是被吊了起来,又怎会有不准之理。
“呵,太子哥哥着相了。”
一听李泰这般说法,太子自是怒上加怒,阴沉着脸地便好生调侃了李泰一番。
“子明啊,此物究竟是怎生用法?”
“哦?泰儿竟有此等妙策,朕倒是猎奇得很,泰儿且自说来听听好了。”
李泰昨儿个方才刚从陈子明处得了兵棋推演之法,实际上连试都未曾试上一回,但这却并无毛病其好生夸耀上一番。
“某尝闻那苏烈早些年曾传尔兵法,与你陈大人仿佛是同门罢?”
眼瞅着陈子明受夹攻,李泰可就看不下去了,赶快从旁站了出来,力挺了陈子明一把。
“好叫父皇得知,儿臣一贯善于文事,于武略上倒是非常完善,此弊端也,儿臣每自思之,皆颇觉忸捏,遂故意略作窜改,不求能上阵杀敌,但消能略知一二便好,故而经常向子明请益,蒙其不弃,教了儿臣一法,是谓兵棋推演,儿臣试过几番,觉得大善,今如果以此来断武将之武略,实适宜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