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广的屋内,摆了一张檀木方桌,款式精美华丽,古香古色,周遭围一圈大椅。
“王堂主,我也未曾断言帮主出事,只不过眼下景象,倒是令民气忧。若不早做筹算,到时只怕会出了乱子。”方虎眉眼微沉,缓缓说道。
在坐五人,倒是除了陈破军以外的五位鸿帮堂主,身前各放着一杯茶水。
其第九式乃是大成妙手才气习练的路数,练到第八式,便可称得上是小成境地的极致,大成之下,难逢敌手。
似是想起了甚么,他俄然问道:“现在帮中的景象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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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虎闻言,倒是眉头一挑,森然说道:“赵堂主觉得,该如何选出这个代帮主来?”
只不过此中有几分至心实意,旁人倒是不得而知。
“不难?”陈破军惊诧道。
那留着短须的青袍人听了,倒是兀自点头,似是深有同感:“方堂主所言不错。”
倒是在坐的一个秃顶独眼男人猛一拍桌面,满脸怒容地喝道。
“不错。”赵九鹏直截了本地说道。
此言一出,除方虎以外,世人皆是动容。
“帮主吉人天相,此时断言怕是还早了些吧。”一个别形微胖的方脸中年人略一游移,随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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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歹这般年纪,怎地如此不要面皮!”他瞥了一眼李存隅,“你与李存隅狼狈为奸,也不知公开里做了如何的活动。竟还妄图坐上帮主之位,我赵九鹏第一个分歧意!”
桌面上有一茶壶,不知凉热,亦不知盛了几分。
沈度微微一笑,问道:“那你就没有甚么设法?”
“起码五天。”陈破军沉声道。
顿了顿,他持续说道:“吴家公子被打断了腿一事,你可曾传闻?”
在坐的几人闻言,顿时透暴露一副沉重悲戚的神采,点头感喟,满目萧然。
“你的意义是……吴家受人威胁,而后泄漏了动静?”
沈度眉头微皱,说道:“帮主俄然失落,几日消息全无……如此,只怕会有人动了些别的心机。”
本来这“排云枪法”乃是江湖上很驰名誉的一门枪法,共有九式,以锋利迅猛著称。
“你是说……”陈破军闻言,面色微变,“可我等谨防死守,怎会毫无征象地泄漏了动静?”
“行走江湖,天然是要按江湖的端方来。”赵九鹏瞪着独眼,浑然不惧,“我这排云枪法迩来稍有贯穿,正想找人参议一番。不知方堂主可敢一战?”
“方蛮子已经开端代为发号施令,如果帮主再无动静,他多数就要自任帮主了。”陈破军哼了一声,说道。
此言一出,方虎与李存隅都是神采一变,便是其他几人也不由为之侧目。
李存隅一甩袖口,冷哼一声,道:“方堂主辈分最高,如何当不得这代帮主?我不过诚恳推举,你竟如此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