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丫头两两对望,甚么叫……算是?
“受得住啊!我这不是没经历嘛,等我攒够了经历,说不定就是你跟我告饶了。”席宝珠大言不惭,完整不在怕的。
阿金和阿银一边帮席宝珠穿衣裳,一边在夫人和侯爷之间打量,看着叶瑾修兀自穿衣的冷硬神情,阿金忧心忡忡,如何侯爷看起来仿佛不太对劲的模样。按理说,洞房花烛,新婚燕尔,两人最是情浓之时。
席宝珠缓缓展开双眼,便瞥见叶瑾修那张倒置众生的俊美脸庞上挂着抹满足的笑,席宝珠痴痴看了他一会儿,想起昨晚帐中缠绵的各种,蓦地脸红羞臊起来,忍着满身仿佛被碾压过后般的疼痛,拉起被子将身子沉了下去。
“侯爷,官服已经拿来了。”严平是个懂事的,早上没在擎苍院瞥见叶瑾修,一猜就猜到他来了夫人这里,赶快清算了侯爷的衣物给送过来。
“我哪有缠着你,清楚让你停了好几次。”嘟着嘴从被子里暴露脑袋。
叶瑾修抓住席宝珠的手放到唇边轻咬:“就你这身子,受得住吗?”
阿金阿银回到她身边替她打扮,阿银忍不住弯下身子,凑到席宝珠耳旁小声问道:“夫人,这房圆了吗?”
席宝珠从嫁妆盒中挑出一支天然翠玉簪递给替她梳好头的阿金:
微微动体味缆子,便感觉四肢酸疼,腰肢有力,一声嘤咛过后,耳边响起一道明朗之声:
席宝珠在帐慢中穿好了亵衣亵裤,被阿金和阿银扶着下床,目光落在兀自穿衣的叶瑾修身上,见他脸上神采又规复了那种禁欲冷公子的气场,一本端庄的模样,跟他在床上时那股子挑逗热忱判若两人。
阿金手指做了个噤声的行动, 将阿银拉至一边, 红着脸说:“小点声, 别惊扰了, 昨儿仿佛折腾到挺晚呢。”
叶瑾修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两下,点了点挺翘的鼻尖:“我如何舍得让你死,早知滋味这般好,我便不该放纵你这么些光阴。”
可这类事情,席宝珠总不能跟她们详细解释,就这么模棱两可的混畴昔了。
收回目光,叶瑾修负手走出房间,严平立即迎上施礼,阿金阿银也赶快走到阁房边上对分开的叶瑾修福身施礼。
戚氏想起前几日席宝珠替她辩白出真假玉石,揪出身边暗鬼的事情,温和一笑:“但愿吧。”
席宝珠给他压着不敢乱动,听他这么说,不由面前一亮:
严安定是发明叶瑾修昨晚没歇在擎苍院,便找到碧云居来了。
叶瑾修一个翻身再次覆上,将席宝珠挣扎的两只手举过甚顶,吓得她一副将近哭出来的神采控告:“别了,别了,我怕了你了。再来一回,我就真要死了。”
叶瑾修转头看了一眼席宝珠,见她正悄悄把手伸到被子外头拿衣裳,偷偷摸摸做贼似的,叶瑾修感觉好笑,反手将帐幔拉好,遮得严严实实,对外喊道:
“没看错?”
席宝珠从镜子里看着阿金那副神采,怎会不知她现在脑筋里在想甚么,并不说破,往已然穿戴整齐的叶瑾修看去,正巧叶瑾修也抬眼看向她,四目相对,眼神勾缠,叶瑾修嘴角勾起一抹只要席宝珠能看懂的似笑非笑。
席宝珠悔不当初:“我就跟你客气客气,没想到你还真不客气。”
“昨晚但是你让我留下的。”
“你本日不要去兵部吗?”席宝珠闷闷的声音自被子里传出。
席宝珠揉揉被撞疼的额头,赶快点头:“不要不要,你只要有我一个就够了。”
阿银手里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席宝珠的衣物, 看了一眼仍然紧闭的寝房大门,对阿金悄声问:
叶瑾修没想到本身一时粗心竟中了计,转头看她,一双敞亮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滑头,看的叶瑾修真想把人拉返来好好经验,念及她初回的身子,才歇了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