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莹洁白净的小手紧紧攥着被角,此时的羞怯与昨晚的热忱完整两幅面孔,但不管哪一副竟都深得叶瑾修的欢心。
席宝珠悔不当初:“我就跟你客气客气,没想到你还真不客气。”
叶瑾修抓住席宝珠的手放到唇边轻咬:“就你这身子,受得住吗?”
“都擦细心些,尽点心。门口两株仙客来叶子修修,廊下的花盆也全都擦一遍, 角角落落,切不成有怠慢之处。”
王嬷嬷含笑听着:“侯爷自小便有主意,既是他相中的,少夫人身上定有旁人所没有的长处。”
“我不消服侍,你们去服侍夫人吧。”
“你本日不要去兵部吗?”席宝珠闷闷的声音自被子里传出。
她说甚么来着,此人表面正气凛然,活得像个禁欲的修士,内心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骚老司机。像他那擎苍院似的,院子里松柏林立,刚硬不阿,实际上屋子里却摆放着各种莺莺燕燕的花草玉雕。
“没看错?”
话音刚落,席宝珠的额头就被叶瑾修用本身的额头撞了一下:“你是但愿我有吗?”
两丫头两两对望,甚么叫……算是?
送绸子本来是新婚第二天该做的事情,何如她娶的这个儿媳结婚当晚就把儿子气得离了婚房,这也是戚氏之前容不下席宝珠,动了想要给儿子纳妾心机的底子启事。
不过幸亏两丫头在清算床铺的时候,发明了床铺上的陈迹,满面羞红的同时,才稍稍放下心来,固然她们是未出阁的小丫环,但在女人出嫁之前,都有嬷嬷教过她们,便是怕她们跟着嫁过来以后,在姑爷家瞥见甚么事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