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说,当然是斥为一派胡言。不过那广法和尚倒也硬是要的,对慈恩大师的话表示思疑不说,还哀思大哭,说甚么本来不晓得佛教竟是如此藏污纳垢,从根底上就坏了。这不,大师这两天都没见过广法和尚吧?传闻就是被慈恩大师关禁闭了。”
但是就在现在,二楼上俄然响起一声高喝:“且慢!”伴跟着的是房门翻开的声音。
二楼之上,一名中年男人长身站起,穿着华贵,面带长须,先向酒馆世人拱了拱手,压下世人出的鼓噪声,而后看着张玄清,想来这就是甚么高平王李道立了。
世人寻名誉去,只见走出来的是一排七八个和尚,抢先一个少说也得五六十岁,身穿青色缁衣,头顶秃顶,颔下长须,身形有几分清癯,看起来慈目善目,和颜悦色;中间跟着的三位也得有四五十岁,一样是青色缁衣打扮,再前面跟着的四个和尚才小了些许,约莫二三十岁。
“嘿嘿!兄台你只晓得前日广法和尚来此平话,却不晓得,当他听了玄清道长讲的神仙得道传以后,归去就问他师父,也就是慈恩大师,问甚么佛门是不是脱胎玄门,准提佛母和接引佛是不是特别无耻之类。”
“却也不必然,毕竟慈恩大师名头也不小,究竟谁胜谁负,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