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事与张玄清却没有干系了,与济世堂倒有点干系,但也不大。顶多郑瘦子为表歉意、挽回形象,想把茶酒买卖的利润全数转给济世堂。但孙思邈视财帛如粪土,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并不肯要。
那人神采如常,但模糊透出一丝冷意:“没甚么干系,贫道潘师正,师事茅山王远知,得上清派道法。听闻你们这华原县出了位张玄清,言玄门、分三教,说我上清派在上古之时别名截教,门下弟子皆是披毛带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还说甚么有教无类。贫道特来瞧瞧,这位张真人究竟有何独特,竟敢骂我茅山传人皆是牲口,如果能够,不介怀与他论道一场。”
孙思邈淡然,淡淡道:“原是高平王劈面,不巧,张道兄已经分开,教高平王白跑一趟了。”与对潘师正说的话别无二致。
“嘿!好大的口气!”刘神威在一旁语气不忿。
“上清,潘师正。”潘师正神采还是冷酷,可在这冷酷之下,仿佛又埋没着别的甚么东西。
终究,他点点头道:“也罢,贫道出山一趟,就和你走上一遭。”
李道立涓滴不见愤怒,浅笑见礼:“想必这位就是孙思邈孙神医了?小王来的路上,早就听过神医之名。不知神医可否相告,张道长去了那里?小王感激不尽。”
这日,济世堂外忽来一名道人。年约四十来岁,青衣道袍,双手过膝,眼大唇厚,面庞奇特。一进门,不看病不抓药,只找张玄清。
李道立面露迷惑:“不知这位道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