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若不是因为这事,我们还不晓得玄清真人竟然来了长安城呢!”
“哼!”潘师正又是一声冷哼,面色不渝道:“尔等也是道门中人,当知我道家修行,首重道行,至于甚么掐个诀、施个法、念个咒,不过戋戋小道尔。再说,张玄清那‘谪仙’之名,当不当得,还需两说,会不会真正神通,也是一定!”
几个小羽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敢上前回话。
潘师正面色更加不悦,但他也不至于跟几个小辈置气。等世人走后,当即掐动手指推算起来。
几个小羽士面面相觑,万不想潘师正会是这个反应。
“传闻半月前,那位张真人因戳穿一个叫百忍的羽士行骗,还被县令误捉了哩。”
“这算甚么,我还传闻秦王因为这事,大发雷霆,把那位误捉张真人的曹县令痛骂了一顿。”
“对对对,师叔,我还传闻,张真人他第二天又被一个小将捉着插手了兵……兵……总之听城里百姓说,那位张真人武功不凡,更会雷法,用手指那么一指,耳听惊天炸响,跟他作对的敌方将领,手里大关刀当即断成了两节。”
因为别地也没张玄清的动静,他干脆就在长安暂住下来。
“对啊师叔,听当日在场的百姓说,那位被张真人戳穿的百忍道人当时讲过,张真人应当是擅自下凡,还犯了天条哩!固然被张真人拆穿他是骗子,但有很多百姓猜想,那是张真人的神通,高过百忍道人的神通,用心让人们感觉百忍道人是骗子,从而不信赖他的话呢!”
“是!谨遵师叔教诲!”几个小羽士齐声承诺。
“真的,真的!”小羽士忙不迭点头。
现在潘师正在玄都观的职位不低,因为师承王远知,且本身亦事理玄奥,隔几日就在观内宣讲一下道法。固然在玄都观内没甚么职位,但仍颇受敬佩。
潘师正神采更加驯良:“既然如许,你们就就再说说吧,关于那位张玄清,你们还晓得甚么?知不晓得他在哪居住?”
别看这个时空没有收集、报纸甚么的,但一个个闲着没事,小道动静一点也不比后代慢。特别关于某些驰名的和尚、羽士、文人士子、伶人歌妓之类,都可当作饭后余谈。
小羽士也点头道:“弟子如何晓得,传闻是张真人不想被人打搅吧。再说如他那般人物,想不被人找到,掐个诀、念个咒、施个法,岂不简朴?”
“……”
“师叔你感觉,那位张真人真的是天上神仙下凡吗?”
几个年青羽士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将近几日听到的传言不管真假,十足的讲了,乃至还加上一些本身的猜想。
“万一甚么?万一我被他伤了?”潘师正神采再次僵住,冷哼声道:“谅他也没阿谁本领!”
“这是为何?”潘师正不解。
自从跟着李道立来到长安后,他不是没找过张玄清,不过张玄清不是在山上习武,就是在山上种地,顶多了去去半山亭,潘师正探听来探听去,也不能肯定张玄清在不在长安。
正聚在一起议论张玄清的是几个年青羽士,都是弟子辈的,见潘师正这位道法高深的“师叔”扣问,一个个抢着答复。
“是是是,师叔说的是,都怪弟子不会说话。”那小羽士缩着脑袋紧忙报歉,心中却暗道:我才不怕你被他打伤,是怕你直接被他打死!
但是袁天罡都推算不出张玄清的命数,他潘师正又怎能算出张玄清的方位?算了半天,都一无所获,气的他狠狠一顿脚,心头大恨。
“是啊,师叔,你也认得那位张真人?”
“当真?”潘师正眉头微皱,面露猜疑。
不过几个道人言谈当中,对张玄清非常恭维,这在潘师正听来感受极其刺耳。冷哼一声,打断他们道:“甚么张真人、张真人的,不过是一欺世盗名的骗子!另有,前些日子秦王兵谏一事,也是我们这些世外之人能议论的?也不怕掉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