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你们说张玄清就在长安?”玄都观,长安城内仅剩的两座大道观中的一座,潘师正出门返来,俄然听到几个道人在议论张玄清的动静。
“这算甚么,我还传闻秦王因为这事,大发雷霆,把那位误捉张真人的曹县令痛骂了一顿。”
见几人反应,潘师正肝火微消,神采和缓了些:“好了,贫道也只是警告你们一声,该说的话能说,不该说的话不能说,谨慎今后祸从口出。”
“没错没错,若不是因为这事,我们还不晓得玄清真人竟然来了长安城呢!”
本来他已经以为张玄清并将来都城了,没想到本日竟然从几个年青羽士口中再次听到了张玄清的动静。
一旁火伴也帮衬道:“潘师叔,我们骗你做甚。不但是我们,您去城里四周探听探听,晓得张真人呈现在都城的很多,但晓得他在哪的,目前还真未呈现。”
“是!谨遵师叔教诲!”几个小羽士齐声承诺。
“是是是,师叔说的是,都怪弟子不会说话。”那小羽士缩着脑袋紧忙报歉,心中却暗道:我才不怕你被他打伤,是怕你直接被他打死!
“真的,真的!”小羽士忙不迭点头。
这般心机活动潘师正怎能晓得,只见他板着个脸道:“莫再多言!我问你们,你们究竟有没有人晓得那张玄清自那日以后,去往何方?住在那边?”
好半晌,见潘师正神采越来越沉,才终有人沉不住气道:“回师叔,那位张……张……玄清,详细去了哪,我们也没传闻。”
几个小羽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敢上前回话。
几个小羽士再次面面相觑,此中一个呐呐道:“师……师叔,你不会是……要找他费事……吧?传闻他但是上界下来的真人……万一……万一……”
几个小羽士面面相觑,万不想潘师正会是这个反应。
此中一个脑袋机警,想到听长辈们说,这位潘师叔曾经探听过张玄清,看那模样,仿佛和张玄清有过节。顿时缩了缩脖子,见一名火伴还要辩论两句,紧忙将其一把拉住,暗递眼色。
“传闻半月前,那位张真人因戳穿一个叫百忍的羽士行骗,还被县令误捉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