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的血顺着嘴角,眼角,鼻孔和耳朵,一点点涌了出来。
这日子过得,还真他娘的快。
“唔・・・・・・”
“提及来,老子实在早就该死了・・・・・・”胡口粗咳出两口鲜血:“赖活了这么多年,也该・・・・・・该有个交代・・・・・・”说着,胡口粗转头看了看杜生。
“噗――”鲜血溅落空中,胡口粗俄然一个踉跄,今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撑住了身材。
“不,不过・・・・・・嘿嘿・・・・・・”
“听着,老子要你好好的・・・・・・活下去!”
像撕烂一张纸片一样,长发女人的四肢在光蛇的嘴下四分五裂,只剩下连着躯体的脑袋,在胡口粗的手里瑟瑟颤栗,等候着最后的摆脱。
青色的血液,像泼墨山川普通溅满了整片破裂的墙壁。
那一年,胡口粗望着案板上被“大卸八块”的白萝卜,边骂边用锅勺敲着杜生的脑袋。
杜生转头望去,只见刀疤脸俄然半跪在地上,无数条大大小小的伤口刹时在身上龟裂炸开,就像将烧红的烙铁放进水中淬炼一样,青烟伴着锋利的嘶鸣从刀疤脸的伤口滚滚涌出。
一道风,一抹影,一声闷响。
“唔・・・・・・”猖獗的力量撕扯着胡口粗的肌肉,骨骼,另有残专内心的,最后的认识。
八年前明显还是个小屁孩儿,不知不觉都他娘的比老子还高了。
一声闷响,小怪物锋利的虎伥离杜生不过半尺,却俄然停了下来。再看去,只见小怪物的神采俄然变得非常痛苦。血盆大口下,藐小的脖子正被一只血淋淋的大手死死攥住。
“砰!”一声闷响。
“他娘的,”胡口粗吐掉衔在嘴里的菜刀:“好想・・・・・・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