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做天子吗?”
“啊!”
拖曳着嗓子,她偏头朝他背后瞅了一眼,俄然嘿嘿一笑,猛地弹起来勾住他的脖子,笑吟吟地睨着他,换了一个不那么严厉的话题。
如何把居庸关变成一个“瓮”,又如何把东方青玄变成一只鳖?一句话说来轻易,做来却很难。换了一日之前,赵樽没有绝对的掌控,也不敢等闲尝试,反倒分离了兵力,被东方青玄牵涉。
“阿七……”赵樽游移道:“我过来,是有一件事情想奉告你。”
转头已经无路,如果他的抱歉感老是落不下去,如果这“造反”的背叛之罪必然要有人来背负,她但愿是她本身。做乱世妖姬也好,做千夫所指的红颜祸水也好,她都不在乎,只要他能稍稍轻松一点。
轻“哦”一下,夏初七微眯着眼,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唇,笑道,“我猜她是遐想到了本身吧?女人如花,你母妃便是花中极品。有花堪折时便得折,花期如梦,谁知盛开时不摘,会不会被风吹雨打?”
她咯咯一笑,撑着他的肩膀今后退。
可她就是心甘甘心。
兵临城下,赵樽却未直接打击。
至于他有没有驰念他阿谁心狠的父皇,她就不得而知。
可再想想,她还是忍了——男人做事,她最应当给他稳定的情感。
“哼”一声,夏初七翻了个白眼,“我又没求着你来?”
明天早晨,便是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