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江道人叹了口气,道:“接到大哥被害的动静,马不断蹄的来了福州,誓要抓住奸报酬大哥报仇,我和三弟见面后便四周刺探,哪知轻而易举的就探听到了动静,有人瞥见那奸贼在城外十五里处,我们赶到了那边,公然见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正在练功。他手上拿的便是大哥的家传宝剑,我和三弟一见之下,惊怒交集,但想他虽二十来岁却能杀了大哥,武功必然不低,不敢冒然脱手。三弟喝问道:‘你是甚么人?为何拿着我大哥的家传宝剑?’那奸贼也不断手,兀自练功,不回反问道:‘你们但是甚么东南四...四...”那人说到这里,一时吞吞吐吐。
乌江道人道:“四弟坐下,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忽听得楼下想起踢踏声,好似石头砸在楼梯上普通,过未几时一走了上来。
那眉毛倒竖的男人哼道:“找你一同去?恐怕现在还出不了福州城。”
靳山见他手掌上只剩下一根拇指,缠着纱布的伤口处被鲜血染的通红,心中愤怒,右手在桌子上一拍,几乎将桌子拍烂了。
林公玉与薛灵看得好玩,也不用饭喝酒,只看着那人,心中又是猎奇又是好笑,只不好笑出声来。
那羽士道:“我和三弟去查访了仇家的行迹,追了两日。”
靳山气愤非常,俄然站起家,道:“老子在这里,能把老子如何?”他肝火勃发,这一嗓子直震的全部酒楼为之一颤。
那人半晌间将桌上酒菜吃的精光,店小二忙又上来一桌,此次那人不再吃菜喝酒,反倒是不断的向楼梯处不断张望,好似再等甚么人。
柳长风急道:“东南四鼠。那小贼叫我们东南四鼠,我当时大怒,骂道:‘那里来的兔崽子,赶来消遣大爷?’”
林公玉听到“东南四虎”四字,恍忽想起曾听师父师兄讲评天下武林人士之时提起过,四报酬结义兄弟,老迈震天虎雷烈,老二震地虎乌江道人,老三震风虎柳长风,老四震山虎靳山。当时灵虚言道:“这四人雷烈武功尚可,乌江道人武功学自一个孀妇,后将那孀妇杀了,今后做道人打扮,却不是正真的羽士,武功虽超越了那孀妇,也只是三流的程度,柳长风一身横练的武功,靳山嘛传闻天生神力,武功倒是平平。”